“你知不知道,太子說了什麼?”
“你就這麼說我?”
“難道太子是對的,我就全錯了?”
李二忍無可忍的說道。
自己才因兒子頂嘴,感到悲傷難過。
剛恢復點心情,你魏徵就蹬鼻子上臉。
只看到太子受傷,看不到我心裡的傷嗎?
“太子說了什麼大逆不道之言?”
魏徵抬頭硬剛,等著回答。
“他……。”
李二差點脫口而出,把李承乾說的話複述出來。
但那些話,能從他嘴裡出來?
哪有自己揭自己短的。
他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悶悶的說道:“沒有!”
“既然沒有,陛下難道還不覺得自己過分嗎?”
李二彷彿要把魏徵給吃了,死咬著不放是吧?
“魏徵,你這樣有意思嗎?”
“陛下怎麼能這樣說話,太子受傷,是有沒有意思來決定的?”
“你……。”
李二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太子豢養男寵是對的了?”
“豢養男寵固然不對,但也沒有到動手的地步。”
魏徵繼續輸出,道:“陛下若能為表率,立身作則,也不至於只有動手一途。”
這話的嘲諷與陰陽,可以說拉滿到極致。
一瞬間。
李二恨不得把這老狗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