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著身子躺在地上,把那些烏拉草緊緊的擁在懷裡,目光呆滯心緒迷茫,感受著烏拉草的溫度,回想著一起遊蕩的日子,也許那就是痛並快樂著吧。
天色漸漸的變暗他卻渾然不知,洞裡的光線也漸漸的暗了,他卻從極度愧疚感中慢慢的清醒,目光如炬,一切好的,善良的,完美的結局佔據了他的腦海。
偶然他看見床底下放著一件長條的包裹,要不是一直盯著哪兒看,哪裡會發現那麼小的空間會放著東西。看起來是一張床,比歐巴家的榻榻米也高不了多少,什麼寶貴的東西會放在那麼狹窄隱蔽的地方。
槍,不是沒找過,整個洞他都仔細的搜尋了很多遍,即使喝醉了他都沒忘偷偷的留意虎子會把它放在那兒,可還是沒能堅持到他把它藏起來。自從見它一眼,已經深深的著迷,要不是中間出了岔頭,一時的鬼迷心竅,他必然會在洞裡好好搜掠一番,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到的。
林洋腦海裡閃過精緻的98k身影,宛如薄紗加身的少女,欲罷不能,急不可耐。虎子哥的寶貝,經典的98k,會是它嗎?迫不及待的匍匐到床下一把將它從床底下拉出來。
隔著袋子摸到裡面的它,心裡的喜悅無以言表,那種感覺比在湖邊抱著佳佳不知道勝過多少倍。急忙把袋子開啟,烏黑的槍管露了出來,一把將它抱在懷中。嘩啦!袋子裡的子蛋散在地上。三四個蛋夾,每一個蛋夾裡裝著5發子蛋,還有些子蛋用一張報紙包著,金燦燦的,像極了花姨小賣部裡那些外國人手上戴著的大金鎦子,比那個長的好多,像小泥鰍家打圈公羊的傢伙,還是帶尖的。
他小心翼翼的數了數,子蛋不多不少還有25發。這一點小激動讓他暫時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管它是橙的黃的綠的,還是青的藍的紫的迷彩的,通通的都是無色,缺了無色什麼大招都放不出來,乾等著被別人秒殺。
他把槍端起來透過照門瞄一瞄準星,小心翼翼的開啟保險,扣動扳機啪!用嘴發出的聲音。
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槍管,槍身,槍機,像撫摸自己的傢伙那樣小心翼翼。油光錚亮的槍管,是必要擼一下。拉一下槍栓,咔!蛋倉裡沒有子蛋,他迫不及待的把裝滿子蛋的蛋夾裝入蛋倉,咔!擼一下槍栓頂上子蛋,刷!不得不再擼一下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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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槍瞄著洞口,啪!又是嘴巴發出的聲音。怎麼能隨便就射呢!一定要矜持不能太急了,洞裡光禿禿也沒有地方可射,難道要真的射牆上嗎?No,這可是把狙,大傢伙好不,子蛋蛋回來可是能要人命的,怎麼沒個東西拿來射一射。正發愁一把好槍沒有用武之地的時候,洞外傳來殺豬一樣的叫聲。
啊啊啊——!剛把豬按到案子上,眼睜睜看著殺豬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桶,估計正是屠夫一巴掌一巴掌的量心臟的位子比劃著入刀的時候。
林洋早把那頭大黑豬給忘了,心裡想的是佳佳,手裡握的是槍,哪有功夫把一頭豬放在心裡,好在大黑豬懂得怎麼找存在感,一聲怪叫把林洋拉回到聖賢這一邊。
他抱著槍高高興興的從洞裡出來,順著野豬的慘叫聲看去,眼前浮現一幅血粼粼弱肉強食的遠古戰場。
十幾頭大灰狼圍著趴在地上的野豬,玩包圍襲擾戰術,野豬一張嘴兩顆獠牙,對這些狼毫無威脅。
野豬的頭轉到那邊,他後面的狼就會咬他的屁屁,豬尾巴已經不知道被那頭狼連根拔起吞進肚子了,豬腚上露著白花花的骨頭,鮮血像小孩玩呲水槍一樣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