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兒果然停住了腳步,詫異地看著李獲悅,“你在說什麼?”
“聊聊吧,在南國,穿越者不是那麼好做的。”李獲悅直視著許嬌兒的雙眼,絲毫不躲避。
許嬌兒還在猶豫中,李獲悅早已轉身就走,果斷的背影,看上去像是篤定了許嬌兒會跟過來一樣。
人群吵吵嚷嚷,都在討論著河流中的物品,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莫不是真是神蹟?
好多東西大家都沒見過,紛紛猜測哪些物品是該用來做什麼的,你一句我一句,越猜越沒邊,主打一個想象力的盛宴。
許嬌兒還是選擇跟了上去,沒辦法,她掌握的資訊太少了,見過了剛才那段文字,她現在太需要更多的資訊,來幫助她判斷目前的形式。
行至人煙稀少處,有個廢棄的茶館,李獲悅走進去,隨意挑了張桌子坐下。
後追來的許嬌兒疑惑地看看這屋子,確定沒有人埋伏在裡面後,才小心翼翼走進去,“你也是穿越的?”
在路上時,許嬌兒已經想了上百種可能,只有這個解釋,才最為合理。
“我不是。”李獲悅面不改色地說著,“但我知道你是。”
“你不是?”許嬌兒不相信,“你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麼會知道穿越這個詞?又怎麼會跑來提醒我,南國禁止有穿越者存在?”
李獲悅知道她會這麼問,早就準備好答案了:“我父親是殊察使,是正三品官員,你知道吧?”
“這時候你還要炫一下爹?!!!”許嬌兒啐了一口,“父親是正三品又怎樣?哪怕你是皇帝的女兒,你該和親還是得去和親,和我不一樣,你未來的道路,早就被安排好了,一眼就望得到頭!”
李獲悅沒管她的這番話,而是繼續說著:
“我的父親沒有下屬,所有事都必須他親力親為。
雖說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最多上午去各個王府打探一圈,看看哪家的花種得好,摘兩朵帶回來給母親。
下午去茶樓坐著聽說書先生有沒有突然講新故事,有新故事,他就臺下問是誰編寫的,沒有新故事,他就抓兩包花生回來給母親。
許樂松還想說點什麼,主看臺一直坐著的人開口發話了:“李夢金,這般固執做什麼?你是個優秀的商人,應該很懂得審時度勢才對。”
李獲悅聽過這個聲音,是涼王。
被吊著的人還是不說話,即使再被打了一鞭子,還是一聲不吭,彷彿已經死去一般。
既然知道老二是商人,那拿出等價的條件進行交換就行了,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將他吊起來鞭笞來推進妥協?
一瞬間,李獲悅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荒誕感,所有的一切,像是在看戲一般。
節奏又強又快的戲,在不斷上演,趕時間一樣簇擁著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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