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扶卿擺了擺手,揉著臉頰,下意識又朝李獲悅看去,李獲悅此時正低著頭,不知道在皺眉看什麼。
說了聲無礙,桑扶卿重新坐回了原位,本想抿一口茶緩解一下,結果發現這裡根本沒人上茶,悻悻然收回手,“這是我們族長的意思,我……我知曉你不願與我……”
桑扶卿,當年文采出眾的探花郎,斟酌了好多次詞彙,到底還是淹沒於口中,沒有發出聲響。
“……所以,我來想先給你說”
因此老大這話一說,大嫂沒有和李獲悅聯絡起來,而是以為這書房是不是有什麼能抵禦外敵的特殊功能,不贊同地說到:
“母親不在府內,你這個做大哥的,我這個當大嫂的,就應該首先站出來,為李府上下的安危著想才是,怎麼如今有情況不去排查,反而我倆先躲在這兒?”
老大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嘆了口氣,對李獲悅遞了個眼神。
李獲悅拿食指指了指自己,挑眉無聲尋問:我去???
你頭髮昏啦?
李獲悅知道李府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不止是聽出來的,在回府路上,她就猜到這個結果。
也刻意放縱這樣的結果出現。因此老大這話一說,大嫂沒有和李獲悅聯絡起來,而是以為這書房是不是有什麼能抵禦外敵的特殊功能,不贊同地說到:
“母親不在府內,你這個做大哥的,我這個當大嫂的,就應該首先站出來,為李府上下的安危著想才是,怎麼如今有情況不去排查,反而我倆先躲在這兒?”
老大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嘆了口氣,對李獲悅遞了個眼神。
許樂松還想說點什麼,主看臺一直坐著的人開口發話了:“李夢金,這般固執做什麼?你是個優秀的商人,應該很懂得審時度勢才對。”
李獲悅聽過這個聲音,是涼王。
被吊著的人還是不說話,即使再被打了一鞭子,還是一聲不吭,彷彿已經死去一般。
既然知道老二是商人,那拿出等價的條件進行交換就行了,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將他吊起來鞭笞來推進妥協?
一瞬間,李獲悅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荒誕感,所有的一切,像是在看戲一般。
節奏又強又快的戲,在不斷上演,趕時間一樣簇擁著上場。
如果說唱戲的人賣力表演,是因為看客在臺下觀看,看客對於表演者的吸引力,來源於看客們手裡攥著銀兩。
那如今這些人忙忙慌慌的輪番上演,又是為了什麼呢?
在沒有任何明確的指向性思路時,李獲悅決定先做出一個假設,然後再一步步驗證,或許之後會證明這個假設是正確的,又或許之後會全盤推翻重演,但目前至少會先有個開始。
許樂松還想說點什麼,主看臺一直坐著的人開口發話了:“李夢金,這般固執做什麼?你是個優秀的商人,應該很懂得審時度勢才對。”
李獲悅聽過這個聲音,是涼王。
被吊著的人還是不說話,即使再被打了一鞭子,還是一聲不吭,彷彿已經死去一般。
既然知道老二是商人,那拿出等價的條件進行交換就行了,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將他吊起來鞭笞來推進妥協?
一瞬間,李獲悅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荒誕感,所有的一切,像是在看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