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兩個丫頭也算是心有所屬,只是臉紅並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更何況,她們也十分的自知。公主身邊的這兩人絕對是很厲害的人,跟她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行了,一整天跟沒個骨頭似的,小心有人找你練拳!”夜琉璃沒好氣的推了推紅陽的肩,手中的梅花更是搞笑似的插在他的髮間與他逗笑起來。
而柳挽香那邊,大夫一來聞著房內的血腥味眉頭一皺,走上前探脈便搖了搖頭:“王妃這身子以後只怕想懷孕都難了……”
柳挽香一聽這話,心裡更加難受。修剪齊整的指甲深深的掐著掌心,變的血肉模糊。
大夫看了一眼柳挽香,對著身邊的嬤嬤吩咐一些事宜,隨後又開了幾副藥讓柳挽香吃下,讓肚子裡殘留的東西流個乾淨,省的以後有了病症。
做完這一切後,柳挽香早就承受不住勞累昏睡了過去。夢中的她正拿著刀一片一片的削著夜琉璃的肉,耳朵裡聽著她淒厲的慘叫聲,她笑出了聲。
屋內的嬤嬤看著昏睡過去的柳挽香笑出了聲,驚了一下,整個人似乎嚇的不輕。
繼王妃這般模樣莫不是魔怔了吧?
今夜,夜琉星從軍營裡回到了榮王府。剛到府內就被自己的二姐姐喊了過去,一看到他走進去就拉著他的手委屈的哭訴著,把今日裡發生的種種說了出來,更說了自己的娘小產昏倒在床上。
夜琉湘說話雖然小心,但言語中還是在暗指今日所有的事情都是夜琉璃背後下的手,都是那個蛇蠍女人,一回來整個王府她們都沒有好日子。
夜琉星的神情有些不耐,若說以前他肯定會不分青紅皂白就衝到琉璃居質問,跟大姐姐算賬。
可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年幼無知的孩子,不是她們說什麼自己就相信什麼。這些年來在軍營裡的鍛造,他早已明白自己的娘,兩個姐姐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現在聽了夜琉湘的訴苦,根本就是無動於衷。等到夜琉湘停下歇口氣,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二姐姐說完了沒?我還有事,就不耽誤二姐姐的事了!”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過不久二姐姐就要出嫁翎王府上做側王妃,還是多花些時間繡嫁衣好了!”說罷起身,也不管夜琉湘此刻的面色直接衣襬一掃,抬步走人。
夜琉湘聽了這話,氣的跺腳。她說了半天,這個弟弟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
繡嫁衣?他這不是拐著彎笑話她嗎?說是翎王側王妃好聽,可根本就不會給自己辦任何儀式哪裡需要什麼嫁妝?
依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她做通房的資格都是沒有的,現在許了她成為側王妃已經是天大的恩了,自然是不會宴請賓客更不會抬著花轎迎親。
想想夜琉湘就覺得好可惡,她現在怎麼說也是榮王府嫡女了,皇后這般下臉子卻沒有為她出氣。
可惡,越想越氣,夜琉璃手中絞著絲帕氣的跺腳,最後直接轉身回到自己的房內發洩。
夜琉星從夜琉湘的房內離開後,原本想去看看柳挽香,可後來一想收了腳步直接轉身去了琉璃居。
站在琉璃居外面,夜琉星看了一會把手裡的盒子放在門外這才轉身離去,小六子正站在院內掃雪,看到夜琉星的身影后覺得奇怪便走了出去。
低頭一看,發現地上有個木盒子忙抱在懷裡沉甸甸的忙去找夜琉璃。
臨冬一聽,頓時沒好氣的戳著小六子的腦袋:“什麼東西你都敢亂拿回來?若是傷了公主仔細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