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悠倒地再也爬不起來,我只覺得全身軟塌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雨淅淅瀝瀝的,好像開始起霧了。能見度有點低。我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
“林…林夕,我楊悠記記住…了!”楊悠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的站了起來,我沒有心情再看她!我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待會有人來了的話就完蛋了!一定會被抓住打架的。
我轉過身沒有理她,留給她的是一個瀟灑的背影……
但事實是……
我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眼睛很模糊有點看不清東西。臉上的血還在流怎麼擦也擦不掉……我不能這樣回去,否則王源一定會說我的。我一咬牙往另一個方向走,往體育場的大門走……眼前越來越模糊,甚至看不見東西了!眼前一黑……
鏡頭轉換————
這……是哪?
我覺得有光照在我的臉上格外的刺眼!我想坐起來,但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全身軟塌塌的根本沒有力氣,我想伸手摸一摸我的臉,卻感覺到一雙手牽著我!!!
一個少年安靜的趴在我的床邊,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在醫院?!
眼前的少年握著我的右手坐在我的床邊,乾淨的臉龐吹彈可破,白皙面板,嫩嫩的,像是風一吹就會被刮破,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讓人看了之後想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一口!
“哥……”我嘶啞的喊了一聲。然而王源並沒有什麼反應,我又喊了一聲。王源顫動著睫毛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人影,眨巴眨巴的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我被王源這個樣子給萌到了!他揉了揉眼睛了終於看清楚了。
“林夕!你終於醒了,你快嚇死我了!”王源看清眼前的人後,便激動的抱住眼前的人。不捨得放手。王源的懷抱格外的溫暖,我也捨不得離開。將頭埋在他懷裡貪婪的享受著好聞的薄荷香。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問。
王源的身體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正常:“你呀,快擔心死我了。還是董恰恰她們出去找你的,找到你的時候你就倒在4號管場的後門,當時你臉上全是血把人都要嚇死了。”
聽完王源的話,我條件反射的推開了他。慌張的摸著自己的臉!看著我慌慌張張的樣子王源輕輕的握住我的手:“沒關係的,你還是很漂亮的。”
“我是不是毀容了?”我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充滿著恐懼!我現在是不是特別的醜?王源隨手拿著桌子上的小鏡子。我迅速的強了過來,對著自己的臉。乾淨的臉龐上有一跳刺眼的疤痕!!!我呆住了,我就這樣毀容了嗎?
“林夕沒事的,醫生說過不會留疤的。你只要安安心心的養好你身上的傷就好了,你不會毀容的相信我。”王源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撒滿星星的杏仁眼堅定的看著我。我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哭了起來。
鏡頭轉換————
好不容易安頓好林夕,王源長舒一口氣走出了病房。病房外站在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王源走了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爸,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男人長嘆了一口氣:“出來了。”
“怎麼樣,林夕她……她的臉沒事吧?”王源小心翼翼的問。
“林夕她……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林正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男人的話彷彿給了王源一個晴天霹靂!怎麼可能?林夕早就已經死了?那麼現在躺在裡面的人是誰?王源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如此淡定的男人,顫抖著的手接過男人手裡的化驗單。“她是誰?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王源對眼前的男人吼道!
男人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穴:“林夕她不會留疤的。”
“您喝酒了?”王源像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林正沒有說話,轉身欲走。王源見狀立馬上前攔住他:“您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正皺眉:“什麼話?”
“您剛才……”王源愣了愣,“算了,您喝過酒了?”
林正揉了揉太陽穴:“剛在附近跟合夥人簽了份合同,喝了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