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說,“秦哥儘管說就是,能幫的我自然會幫,不過我們可不是無償的。”
秦銘笑了起來點點頭說,“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最近我家小女遇到點事,行為舉止很不正常。”
“哦?有多不正常。”
“最近這段時間,小女每天晚上都會外出,基本到後半夜才回來,還學著社會上的人染頭髮,紋身抽菸喝酒,樣樣俱全,本來她還想打鼻釘,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她估計早就去了,可把我氣死了,而且她現在的飯量很大,每頓都要吃豬血和肉。”
我一聽,這不是年輕人基本上都會有的階段嘛。
“秦哥是不是多慮了?敢問令愛芳齡?”
“十八,剛剛成年,在讀高中。”
我笑了笑說,“這不是很正常嘛,叛逆期都會有的表現,只要多多管教,給孩子一點自己的空間就行。”
秦銘搖搖頭說,“遠不於此,你要說她叛逆期搞這些歪門邪道,我能理解,但是她每天晚上回來都會神神叨叨的,有一次我起來上廁所,路過她房間的時候,還聽見裡面有男人的聲音,我開門進去看,結果什麼人都沒發現。”
“那你有沒有想過是在和別人語音呢?”
胖子開口問。
秦銘又否定了胖子說,“我第二天看過她手機,也沒有什麼通話記錄啊。”
“那有可能是刪掉了,秦哥還是不要多慮,給孩子一點自己的空間。”
秦銘這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一時間飯桌上沉默無比,氣氛甚至還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