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疑惑的抬頭看我,敲了一下我的筷子問,“幹啥,夾啊,想獨吞啊。”
我放下筷子嚴肅的看著師傅說,“師傅,您剛剛說混跡江湖久一點的人都知道辰北大廈是以前被摧毀的人體實驗根據地,對嗎?”
師傅點點頭說,“啊咋了,的確是知道啊,只有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罷了,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去呢,這算啥。”
“那是不是喻文州也知道?”
我問出了關鍵問題,胖子此時也放下了筷子,疑惑的看著我。
“這小子肯定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嘛?”
聽到師傅的回答,我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捏緊了拳頭。
師傅注意到了我的舉動,於是就問,“你小子幹啥,吃飯還要舞拳啊,趕緊吃,最後一個收拾碗筷。”
“吃不下,你們吃吧,我出去一趟。”
我起身往樓上走,還沒到樓梯口的時候,師傅就冷不丁的說了句,“小子,是喻文州讓你接這委託的吧。”
我停下腳步,師傅又說,“喻文州這小子城府深,你別犯傻,吃完飯明天我們一起去。”
“師傅,你知道我差點讓他害死了,哪兒還有心情吃飯?不要個說法我難平心裡這口氣。”
“叫你吃飯就吃飯,囉嗦什麼,我以前教你的呢,不要浮躁容易出事,你都忘了?”
我深深呼吸一口氣,不爽的坐了下來。
如果喻文州事先就知道並且提醒我的話,我怎麼可能會陷入生死局面,擺明了是他不想說,故意害我,誰想要坐以待斃。
“我早就看出喻文州這人不是什麼好鳥,明天去順便退出協會吧。”
“你當初不是還很激動嘛,怎麼要退出了啊。”
我故意激了胖子一句。
他瞥了我一眼說,“自從進了超自然協會,我就感覺事事不順,本想著撈點油頭,結果全被喻文州給扣了,你算算,咱倆進協會到現在,有多少好處回報給咱們,倒是危險的活全讓我哥倆擔了,搞屁。”
胖子此話有理,我深有體會,的確,超自然協會沒有什麼掛念的,它的名聲大完全是因為有個變態的會長罷了。
第二天。
我和師傅又一次並肩前行,這次他是為了幫我而去超自然協會,聽他的意思是順便去見見龍傲天。
師傅和龍傲天之間的關係,我並不怎麼了解,但多少也能猜的出來,還有那個神秘的陸天和見過兩次卻不知道名字的老頭。
師傅開車帶我們去了超自然協會,很久沒有回來,這裡依然有些大派之風。
籃球場上有部分人正在切磋野球,還有人在跑步鍛鍊,更多的則是一些文員忙碌的在行走。
下車後,門口的安保見到我和胖子,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對我們說,“喲,這不是渡魂人那倆小子嘛,好久沒見了啊。”
這安保我認識,名叫段折,進入協會也有好幾個年頭了,本事不錯,本來他應該會被安排在外出部門當個小頭頭。
可他卻看不起,說安保最實在,就這些年頭,他幾乎天天都在值班,每天輪流制換崗,倒也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