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孟婆,等一下,等一下。”莫流年將手中的傳音鴿,往柳城懷裡一塞,就飛身來到孟婆身邊,阻止了孟婆正在做的事情。
問:啥子事情呢?
答:還能有啥子呢,當然是更改魂魄去處的事情了。
見莫流年上前了,其餘的人愣了愣,亦是飛身來到了孟婆這裡。
“你們這是幹什麼?”孟婆不爽了,他們不是讓她更改魂魄的去處嗎?她這不是已經在做了嗎?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究竟是幾個意思?
“呵呵,沒啥沒啥,我就是想跟你講一下,那個,這些鬼,該去哪裡就去哪裡,不用改了。”莫流年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然的說道。
“什麼?”孟婆眯起了眼睛,不善道:“你在逗老身玩兒嗎?”她都已經重新調整好了,現在又他孃的要調回去,當她很閒嗎?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逗你老兒玩呢?只不過,不好意思,我也是奉了閻君的口令而已,所以,才不得不來知會你老兒一聲,還望你老兒見諒,別跟我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過不去。”
莫流年眯了眯妖冶的桃花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那個“老”子的時候,咬得特別重,好似是在強調著什麼一樣,而且細細推敲推敲,不難發現,莫流年說的這些話,明顯是有著別的意思,至於具體是指什麼意思,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活了不少年頭了,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一個個的,都是鬼jing鬼jing的,怎麼可能聽不出,聽不出這莫流年所說的這些話的真正意思呢?
“撲哧”一聲,其中一個向來不怕事大的人,很不厚道的笑了,而且笑得老盪漾老盪漾了。
既然有人開了頭,那其他人自是不甘落後,皆是“撲哧”“撲哧”,一聲皆一聲的笑開了,當然,他們的笑容,仍舊是老盪漾老盪漾了。
見狀,旁邊的人,哦不,是旁邊的鬼們,皆是被逗得不行不行的。可是,礙於孟婆的面兒,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笑。
畢竟,他們跟莫流年這一撥人不同,他們人微言輕,職位在孟婆之下,這要是真的得罪了孟婆,誰知道孟婆會怎麼對付他們呢?
於是乎,這群人微言輕的小嘍囉們,只能得勁的憋著笑,連動都不敢動的站在一旁,充當著一座座顏值不咋滴的雕塑。
問:為啥他們連動也不敢動呢?
答:他們怕一動,就會忍不住破功,一破功就會大笑不止,然後,他們就會悲劇呀!
問:原來如此!
小嘍囉們:……
孟婆:……
……
“你……你們……”孟婆氣得不行不行的,顫巍巍的指著罪魁禍首莫流年,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呵呵,死八婆,給你三分顏se,你丫的就想開染坊了。啊呸!想的美,真以為老子怕你啊,惹毛了老子,老子照樣要你好看。
“呵呵。”莫流年一點也不嫌事大,見孟婆氣得不要不要的樣子,他著實覺得好玩兒極了,又惡劣的衝她笑了笑,差點沒有把孟婆給氣出病來。
“滾。”氣極的孟婆,也顧不得講什麼場面話了,當下就口不擇言的蹦出了一個“滾”字,真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莫流年他們留了。
孟婆的話音一落,周遭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了不少,莫流年等人的臉亦是沉了沉,卻是笑得更加的開懷了,只是這種笑容之中,卻隱隱約約讓人覺得滲人的慌。
見狀,孟婆也回味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然而,她卻並不想輕易的給莫流年等人低頭,因為,她的手下都在這兒呢,這會兒子,她要是低頭了,那她以後在她手下的面前,還能有威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