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陽見過朱堂主!”
洪陽躊躇了下,還是依禮拜見,實則背後已然被冷汗浸透,實在是怕吳明誤會,是他安排的。
好在,吳明對其生平知曉的極為清楚,這朱永灮乃是一名煉器大宗師,與洪陽皆為當年的同輩散修煉器天才。
不同的是,洪陽年輕時便展露不凡天賦,深受聯盟器重,多有擁護者,而朱永灮卻是後來發跡,若非其背後家族不凡,差點被洪陽踩在泥地裡,永無翻身之日,也是打壓洪陽最狠的人之一。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番話在兩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可不正是三十年,兩人的處境完全調轉。
如今的朱永灮,不僅是散修聯盟有數的煉器大宗師,更是成為煉器堂主,僅次於幾名不世出的長老,權力之大可以想象。
“你還沒有回答本堂主的問話?”
朱永灮俯視道。
“回堂主,屬下近日偶有所得,想在谷中煉器!”
洪陽強抑怒火與不安道。
“偶有所感?”
朱永灮挑了挑眉,冷漠道,“這是洪執事第幾次準備煉製寶器了?”
“洪某並非……”
“回答!”
“第九次!”
“呵呵!”
朱永灮不屑的撇了撇嘴,傲然道,“這些年洪執事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然同行相欺,但看在同是散修聯盟一員的份上,拿出你準備煉製的寶物,老夫幫你掌掌眼,也算全了當年之誼!”
“你……”
洪陽眼眶微微泛紅,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
以其天賦,縱然有所蹉跎,實則是有機會煉製成功寶器,可就因為最有可能成功一次,被此人暗中做了手腳,才功虧一簣。
只是苦無沒有證據,而且其背景深厚,當年他恃才傲物,著實得罪了不少人,根本沒人幫他說話,只能嚥下這口惡氣。
“怎麼?洪執事莫非看不起本堂主?”
朱永灮目光轉冷道。
“朱堂主貴人事忙,洪某這點事,就不牢朱堂主費心了!”
洪陽硬著頭皮拒絕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