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
吳明眼睛一亮,當即同意。
……
只是還未來得及準備出寺任務之事,吳明剛剛返回禪房準備休息,卻被突如其來的五名僧人當場攔住。
明晃晃的燈籠,將整間禪院照的一片通明,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引得禪房中人起身檢視。
一時間,各樓各房,但凡清醒的俗家弟子,無不從視窗探頭探腦觀望。
“俗家弟子無名,不尊寺規,私下鬥武,特罰脊杖一百。”
為首的一名僧人面色冷峻,唸完之後,便大手一揮。
當即,四名戒律院弟子,將吳明按倒在長條凳上,舉棍便砸。
不同以往,這次根本不給辯解的機會,上來便是動了重手。
“慢著,我想知道智鈞如何了?”
吳明哪裡是四名意境武僧的對手,連還手都沒來得及,便被當場鎮壓,唰的撕開上衣,赤條條的好似任人宰割的小白羊。
“哼,執行!”
僧人冷哼一聲,毫無回答的意思。
嘭嘭!
瞬間,重棍落身,龐大的力道,甚至震散了吳明肉身自動護體的勁力,直透內腑!
“我問你,智魯怎麼樣了?”
吳明咬牙硬撐,厲聲喝問。
“先顧好你自己吧!”
僧人冷冷道。
吳明雙目微眯,死死盯著僧人,強忍著劇痛和召喚小貓出手的衝動。
從五名戒律院僧人出現之時,他便感覺不對勁。
既然猜到是有人針對自己,他就不會再留下把柄。
而且,對方決口不提智鈞和智魯,讓他更感到事情超乎了掌控。
一聲聲棍棒乒乓響動,有幸災樂禍者,也有面露不忍的。
直至百棍刑罰完畢,吳明的背後已是血淋淋一片,無論他怎麼喝問,僧人都沒有回答的意思,即便喊啞了嗓子!
“希望你好自為之,莫要再視寺規如兒戲。”
僧人厭惡的看了吳明一眼,帶著四僧準備離開。
“嘿嘿,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可是京城有名的紈絝,知道什麼是紈絝嗎?
睚眥必報,手段卑劣,你給我等著,老子早晚會找你家人的麻煩,男的填礦,女的做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