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奴在魔族中,雖然比奴隸高了一等,卻也沒告到哪兒去,根本不可能知道特殊秘密。
“大人恕罪,小奴不知!”
魔族卑微跪地。
“三者關係如何?”
吳明又問,見對方目露迷茫,拍了拍腦門提醒道,“血楛、多蘿暁、銀騭!”
“大人明鑑,小奴未見過多蘿暁和銀騭兩位殿下,但聽血神子血楛殿下每每提及,語氣極為不滿!”
魔族這才理解過來道。
“五大王族之間本就不睦,入侵其它界域,互相使絆子也在情理之中,有所不滿倒是正常!”
吳明微微頷首,又問道,“你們是屬於哪一位麾下?”
“血神子血楛殿下!”
雖然有所預料,可吳明仍舊再次確認一番,得到確切回答後,不由啞然失笑。
說起來,他和泣血魔族打交道不是第一次了,早在多年前,第一次入幽峽嶺之時,最後那名想要借魔靈聖胎重生的魔族強者,便是來自泣血魔族。
後來,自汴梁城天牢脫困,又碰到這倒黴催的傢伙,對方已經是魔尊,卻依舊在幹這種有損根基的‘粗活’,也讓吳明看出對方並不怎麼受待見的處境。
若第一次是巧遇,第二次是偶然,那這第三次再發生點什麼,就真的是有趣了!
“此地受困的魔族尊級強者,都是來自那一族,你可清楚?”
吳明又問。
這名魔族限於地位問題,對此也是一知半解,僅僅只答出兩三個來。
至於更詳細的,對方天賦如何,善用什麼兵刃等等,就不清楚了,更遑論其餘更詳盡的作戰部署。
“那位留下一縷魔靈,遁入此地的魔帝是來自哪一族?”
“魔帝大人乃是……乃是……”
“嗯?”
吳明眉頭一挑,看著魔族臉上的恐懼,心中訝然不已。
沒想到魔帝強者對下位魔族的壓制如此強,即便僅剩下一縷魔靈殘念,都能嚇的對方不敢輕易宣之於口,這還是在心魔秘術影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