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光遠將錄音錄影裝置開啟,開始給胡銘晨做口供。
胡銘晨真的是全部配合,就連冉光遠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問胡銘晨是不是他的,胡銘晨也點頭認可。至於襲警那些,胡銘晨更是積極主動,一句話,胡銘晨就是一個好嫌犯,不管大罪還是小罪,一概承認往身上攬。
做完了口供,冉光遠才將胡銘晨的手機給他,讓他當著面打電話。
錄口供的時候,冉光遠做了自我介紹,胡銘晨下曉得他是解放路派出所的治安中隊長。
一般的派出所是沒有巡警中隊長和治安中隊長的,但是解放路派出所特別一點,他可以說是鎮南市最大的基層派出所,負責的面廣,而且轄區內流動人口多,治安環境想必其他區域更加嚴峻,因此在這裡多設了一個治安中隊長,下轄包括輔警在內二十來人。在解放路派出所,他算個實權人物。
胡銘晨開啟手機,將電話打給了宋喬山。
要是對方沒有先做一份口供,胡銘晨還想是不是找陳學勝拿錢算了,幾十萬是多,但是畢竟自己的自由和安慰,那又不算什麼。但是對方既然先做了一分口供,那胡銘晨就只能找宋喬山了。宋喬山在警察隊伍裡面好幾年了,或許他知道怎麼破解這種先期的“鐵證”。
“小晨,怎麼了?放假回家了?”宋喬山剛上班進到辦公室,接到胡銘晨的電話,他顯得比較高興。
“師傅,我在鎮南呢。”胡銘晨瞟了冉光遠和鄒福海一眼,對著電話道。
“鎮南?你有趣找裴強他們?那怎麼現在會給我打電話啊?”在宋喬山看來,要是胡銘晨去找裴強的話,現在正是晨練的時候,不應該打電話才對。
“我現在在解放路派出所呢,犯了點事......派出所的同志和你說吧。”胡銘晨還想繼續說,可是冉光遠已經向胡銘晨做出了勾手指的動作,讓胡銘晨將手機遞給他。
冉光遠將手機拿過去之後,就朝外面走:“你是胡銘晨的什麼人?”
“我是......我是他家大人,同志,怎麼了?他到底犯了什麼事?”宋喬山轉了個彎含糊說道。
“他犯的事可不小,藏毒,襲警,這些都已經證據確鑿,他也承認無誤,現在我們只是將情況反饋給你們知道。”冉光遠中氣挺足,威嚴的說道。
這兩個罪名宋喬山一聽,他就曉得裡面有鬼。
要說胡銘晨襲警,這也許可能。胡銘晨跟他練過,而且又年輕氣盛,做出這點出格的事情,算不得特別意外。可是要說胡銘晨藏毒,那絕無可能。
就宋喬山對胡銘晨的瞭解,胡銘晨絕對不會做那種事。要說他為了錢,那就更扯,現在胡銘晨家算是很有錢的了,他何至於藏毒嗎?
另外還有一點,這個電話是胡銘晨先和他說話,之後才是交給派出所的人。宋喬山可不是菜鳥,通常沒有這樣艹作的。
“你確定他有藏毒?”宋喬山確認的問了一句,免得是自己聽錯了。
“那還有假,從他的身上都搜出**來了。而且他自己也親口承認那毒品是他的。”
“不太可能吧,同志,你們會不會搞錯,這孩子不可能碰那玩意的啊。”對方一再肯定,可宋喬山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