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徹底傷了心。】
他瘋狂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恨不得把它們給揪下來似的,腦子一下子混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了看那女人,只能先帶她去醫院看一下。
這時,宿管大叔趕來,敲了門,許都連見都不見。要是別人可由不得這樣,可對方是校董之子,學校可他家的,宿管大叔也不敢怎麼著,訕訕地離開了。
許都聽外面沒動靜,對女人說道:「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女人剛收得差不多的眼淚又開始掉了,「去什麼醫院,我不就是貪點錢嘛,竟然把我打成這樣。」
許都聽著有些不對勁,「等等,貪錢?什麼錢?」
女人突然故意大哭起來,許都對她可沒有耐心,握拳捶了下桌子,「不要哭,好好說。」
女人抽泣著,怯怯地說:「你昨晚答應給我錢的呀。」
她這麼說,許都是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有說過這話,這會他酒氣早散了,又剛那麼一鬧,他可清醒了,就是對昨晚發生的事還模模糊糊的。
「昨晚,我是喝醉了,你陪我回學校的,還扶我上樓進宿舍,之後你不就走了嗎?」
女人不敢看他,掩面哭著,裝得可憐兮兮的,「我倒是想走啊,你非拉著我繼續喝,你看那桌上的酒快見底了。」
許都看著那瓶軒尼詩,還是自己放在宿舍準備和蕭尚尊喝的,他怎麼昨晚會給開了,而且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我也不應該拉著你上床鋪睡覺啊,我們真發生那啥了?」
許都知道自己喝斷片了,但也沒那麼嚴重,為什麼他的記憶會只停留在她送他回到宿舍的那會呢。
女人又把哭聲提高些,「你自己醒來***的,不知道自己昨晚幹了什麼呀,我昨晚看到你這床鋪連爬上去的慾望都沒有,是你硬拽著我上去的,還說要給我錢。」
「你胡說的吧?」許都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因為醉了而想和除了上官晨以外的女生髮生關係。
女人愣了下,又繼續邊哭邊說:「我又不是幹那行的,只是個服務生,和你,還有你那幾個酒友比較有話聊,被拉著喝幾杯酒而已,我才不陪睡。可我也不知怎麼的給鬼迷了心竅,看你長得帥氣,又是大學生,出手還那麼大方,我一個弱女子又沒那麼大力氣推開你,最後,就那樣了唄。」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會對你...」
女人‘嘭~的一聲趴在了桌上,哭著說:「原來你這大學生看著如此溫和善良,沒想也是那樣的臭男人啊。只能說我自己運氣不好,本來,剛才我就準備換衣服走的,真沒想會遇到那個女生,是你女朋友吧。那這麼說,你這大學生也好渣,有女朋友還硬拉我...啊~~~」
「不要哭了。」一片混亂的許都聽不得這哭聲,越聽越煩躁。
再次被呵斥,女人只好收了聲,抹掉眼淚,心想這戲也演得差不多了,該撤了。
「我活該行了吧,看來你的錢我也要不起,醫院我自己去,用不著你們假好心。」女人撫著半邊臉,走向了陽臺。
女人換好衣服離開,過了半晌,門再次被敲響,腦袋像是停止了運轉的許都似聽見又似聽不見,完全沒移步去開門的意思。
門被開啟,來人見許都只穿著內褲傻站在那,「都都~」
聞得熟悉的聲音,許都才回過頭,有氣無力喊了聲,「伊橋~」
人一到跟前,許都就直躺躺撲了過去,「我死定了。」
段伊橋將他抱住,問著:「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