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極短時間的驚訝完畢後,並沒有什麼其他更多一點的其他反應。
不管是zy軍一方,中洲和毛子家這些對手戰隊也好;聯合郭軍一方,那些算是他們友軍的北歐戰隊等也罷。
不過是‘哦’了一聲後,依然在互相的戰鬥之中。
只有在巖月山陣地的某處,一個黑叔叔帶著無比奇怪的眼神,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
之所以用奇怪的眼神,這樣的一個說法來形容。
那是這位小埃塞戰隊,指揮官的黑叔叔眼中除了驚恐,還有著一絲忽然升起的明悟了。
那是他想忽然就想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在現實社會原有的一個時間線上,為什麼他們郭嘉,自從高麗戰場返回之後,居然是有了那麼大的一個改變。
被對手打成了狗之後,還對這一個郭嘉那麼的佩服。
甚至還將其當成的老師,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雙方開展了大規模的合作。
原來是在心中,抱著一個相當樸素的道理:若是實在打不過,那就加入對方好了;又或者是抱緊對方的大腿,當小弟也相當不錯。
而當耳邊響起了系統的緊急通報,宣佈‘小埃塞戰隊徹底團滅’後,巴子也是帶著欣慰的笑容。
猶如一個雕像一般,用破爛、扭曲的捷克式輕機槍支撐住了身體,吐出了嘴裡的最後一口氣。
雖然到了這樣一個時候,他因為驚人的嚴重內傷。
眼眶、鼻孔、嘴巴、耳朵等七孔都在不斷地流著血,火車司機的臉上依然是帶著燦爛的笑臉。
在外人看來,這樣的笑臉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
以至於此刻在周邊的位置上,雖然依然有著20來名的大兵們圍著,對著這一個死去的男人根本不敢上前。
而火車司機就算掛了,也依然有著這樣的一種表現。
那是因為他在死前,心中一股說不出的嘚瑟,一直都在縈繞之中:
“嘿!哥們我居然團滅了一個戰隊,就算是隻剩下一個光桿司令的戰隊,那也是一個正經的系統戰隊不是?
這一個事情,回去之後老子能吹上一年,算是死的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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