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珍珍若邪二人退下後屋內只剩下夜幽幽與父親夜黎。
夜黎又重新坐回書案前,示意夜幽幽也坐下,夜幽幽安靜的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夜黎拿起筆準備批閱奏摺,夜幽幽看了一眼父親總覺的父親知道些什麼?
夜府一條小路上夜珍珍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對身旁的若邪開口: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對什麼妥協過,咱姐還真是膽大。”
若邪沒有說話只緊緊的攥著手,都是因為他姐姐才………
夜珍珍見若邪沒有理她於是問道:“唉!父親找大姐姐有話,你要不先去我的院子?”
若邪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就在落花院等著姐姐回來。”
夜珍珍聳聳肩點了點頭,朝著她的珍珠院走去。
另一邊榮華院屋內,夜沉魚帶來了一位大夫為母親診,那名大夫一身黑袍年有六旬,二夫人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時不時發出一聲痛哼。
那名老大夫把了一下脈起身,夜沉魚緊張的詢問他:“大夫,我母親病情如何?”
那名老者對夜沉魚緩緩開口:“回二小姐,夫人沒什麼大礙只需要按時吃藥靜養一個月便好。”
夜沉魚嘆出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取出五兩銀子塞給老者:“老先生,辛苦你了。”
那名大夫受寵若驚連忙接過銀子笑著道:“二小姐厚愛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夜沉魚點了點頭對著翠果說:“翠果送一下這位老先生。”
翠果點頭應下, 夜沉魚則坐在床邊對著昏迷的二夫人輕聲訴說在柳府遇到的事情:
“母親,我見到舅舅和舅母了,他們答應會幫我們殺死夜幽幽的,女兒還遇見了柳青陽,她對女兒出言侮辱,女兒也不會放過她的。”
夜沉魚見母親沒有再回應她,拉著她的手,輕聲道:“母親,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竹林院內夜幽幽端坐在椅子上見這麼長時間,父親還不問她話於是她看了一眼父親,想要開口問他夜家主卻搶先她一秒開口問:
“有些等急了吧?”
夜幽幽面無表情只微微一笑:“是有一些急了,父親倘若再不開口幽幽只怕就要走了。”
夜家主嘴角噙著一抹笑,放下書筆看向女兒的位置問她:“你昨晚去了柳家對嗎?”
夜幽幽聽後微微皺著眉,瞬間警惕了起來語氣也不善道:“你派人監視我。”
夜家主看了她一眼,揮揮手笑了笑玩味的笑道:“哈哈,沒有監視你只是派人保護你而已。”
夜幽幽冷笑道:“哼!派人保護我,說的可真好聽。”
不由的在心中吐槽:他要是真派人保護原身,原身會死的那麼慘,會幾年不見原主真是給無語給它媽開門,無語到家了好一個清高老爹。
夜家主提起一支筆寫了二個字讓她過來看夜幽幽眉頭緊鎖,緩緩起身看著軒紙上的二個字“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