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一臉平靜,對這些所謂表妹們不假辭色:「我幼時從不曾有這份空閒去放風箏。倒是見過你們,不知道是哪個,在放風箏的時候,曾被我養的野狗追得差點掉進河裡。」
其他表妹開始嘲笑這個鵝黃女子。
她面色又紅又紫:「不是,不是我,那個人真的不是我。是你才對吧,我們這些人裡,就屬你小時候最愛放風箏了?」
「我可從不會靠近野狗的。」這話說完,察覺似乎不太對勁,連忙又偷偷看向英俊秦王。
她可沒有說秦王是野狗的意思。
其餘人又繼續用唾沫湮沒了她們兩個「先鋒」。
衛凌說完,便慢慢走向王妃,對她溫柔一笑:「今日的席面,王妃可還滿意?」
哪有人問自家席面,自己滿不滿意的。
褚煦君回以一笑,有衛凌這一打岔,她便直接忽略了還跪在一旁的青蓮。
席上表妹們開始爭鋒,無人再理會自己,青蓮只好識相退下。
她回到了二伯母身邊,臉上泫然欲泣。
二伯母瞪了她一眼:「沒用的東西,看你回去後如何跟你家裡交代。」
青蓮的神色在瞬間變得更加絕望。
褚煦君給了麥子一個眼神,她便出去交代要多盯著這個女人。
琳琅老家的侄子們在前廳今日沒有一個不是被扶著回去的,而帶來的表妹們也沒有一個能成功留在秦王府。
次日,秦王開始到巡防營就任上崗。
褚煦君則陪著自己的表妹——花錦兒。
可寶媽根本就無法和她說上幾句話,不一會兒就要分神照顧襁褓嬰兒。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褚煦君最著急也是給那時候營養不良的小六兒找乳母。
想起那時候的小六兒,褚煦君望著貞王府小世子的神情滿是柔情。
好不容易小魔頭睡著了,花錦兒跟乳母說完話,轉頭看見自家表姐拿著撥浪鼓,一改在商場上的殺伐果斷,少見的柔態。
「表姐,你跟秦王打算什麼時候自己生一個啊?這樣就不用羨慕別人家的小孩了。我進京前可就聽說了,表姐夫他在那方面特別努力,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