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就臭,那也比這般丟臉來得好。
不過是勤快換被套而已,外頭都能把秦王傳成一夜七次狼。
現在她在浴池裡暈倒被秦王抱回去,那她這個秦王妃以後還有名聲可言嗎?
京州的流言是一回事,褚煦君向來不太在意。
更重要的問題是——這是第二次衛凌吻她了。
上回,離別在即,衛凌生日,月光之下。
親完,褚煦君就跑了。
這一跑就是近一年。
再回來的時候,兩人回到了若無其事的狀態。
便是洞房花燭夜,在衛凌的「受傷」之中,褚煦君安然度過了。
蜜月溫泉之旅,褚煦君也「毫髮無損」。
現在她倒好,為了一個「小細節」,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自己跳進去,怎麼不直接拿土把自己直接埋了。
衛凌,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親都親了,人哪兒去了?
正想著,外頭傳來那熟悉的磁性嗓音:「王妃醒了嗎?」
她醒了,但不敢出聲讓人知道。
可是她的肚子不爭氣,餓得咕咕叫。
外頭的衛凌笑了:「不用。我聽見了。先去備膳吧。」
怎麼辦?怎麼辦?
他來了!
換上一襲新玄衣,束著玉冠——他實在不敢再留出理由給妻子碰他的頭髮。
謫仙戰神靠近他,見她醒來,臉上茫然而無措。
他坐在床邊,牽起她的手,自然而然,再
次低頭,在她的臉頰印上淺淺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