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和陳媽媽以及張香草,三個女人都是在廚房裡面忙著,四個大男人在裡面聊著天,所以他們這幾個小的,就負責說話,負責吃飯,其它的都是不歸他們管。
唐喻心從碗裡抬起頭,然後看了許媽媽半天的時間,一會又是低下頭,吃著自己的碗裡的飯,
“喻心,阿姨臉上有東西嗎?”
被唐喻心這樣莫名其妙的打量了大半天的時間,許媽媽都是感覺挺莫名其妙的,而她摸摸自己的臉,還以為是在廚房的時候,把臉給弄髒了,所以就用袖子,本能的擦著臉上髒東西。
“沒有,”唐喻心繼繼的地吃著飯,“就是感覺阿姨好白啊。”
許媽媽這都是被誇的不好意思了,可不就是,人家都是說她白的,而現在的這個白,在她的看來,那就是誇她長的好,當然她也是對自己的長相十分的有信心,許苗苗很像她,面板也是很白淨。
只是,她不知道唐喻心所說的白,同她嘴裡的個白,是無全不同的概念。
許苗苗的白自然是白皙,從內到外的青春年少,血氣充盈,但是許媽媽不同,她是嚴重的貧血,而在她這麼大的年紀,三十來歲的年紀,還不到四十,血氣盈虧的這麼厲害,應該是每月經血過多的原因。
在是沒人的時候,唐喻心裝成無意的問著許媽媽。
“阿姨,你是不是每個月的時候,天數有些長,也有是些多?”
許媽媽起初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唐喻心到底是問著什麼?可是愣了一會之後,就想到了那裡去了,而她的不由的臉跟著一紅。
這種事情,怎麼好擺在明面上面說的,尤其還是跟一個小姑娘。
“這個……”她的左顧右盼著,確實是有些難以啟齒,難以出口的。
“唉……”她嘆了一聲,“你也是個大姑娘了,阿姨也不瞞你了,”而這事情,她也沒有同別人說過,就算和她是好姐妹的陳媽媽也沒有提過,只是今天唐喻心問起來,她也是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女人這一輩子,可真是苦。”
“我一個月這都是要有兩次了,而且也確實是多,每次肚子也是疼的,而她再是算算日子,這不又是快了嗎,當女人,可真是受罪。”
“阿姨能給我摸下手腕嗎?”
唐喻心就知道自己是不會錯的,許媽媽這個不算是病,可是卻也能說是病,女人的病,最是難治,而在上輩子,這種病,她是一名西醫,是沒有辦法治的,直到了從陳忠那裡學到了很多的中醫的知識之後,才算是知道,這樣的病,是可以調理好的,雖慢,卻是不傷身體。
“好啊,”許媽媽大方的將自己的手腕交給了唐喻心,唐喻心已經一手按在了許媽媽的脈搏之上。
按著現在許媽媽的脈搏走勢,她的下一次行經期,就在差不多十天之後了。
唐喻心放開了許媽媽的手腕,也沒有說什麼,而許媽媽雖然有些不知所以的,不過,卻是摸了摸唐喻心的頭髮,感覺這孩子還真是挺討人喜歡的,只是再是想到,唐喻心連個媽媽也沒有,心裡就很難受,她也是有女兒的人了,而她也是聽到一些事情,知道唐喻心是怎麼長大的,就真不明白,這世上還有哪個當媽的,會是這麼的狠心,不要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