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從來在外面,在大庭廣眾之下,都不會對唐喻心做出太過親密的動作,而現在,是他們之關係成長了,還是說,他開始有了危機感了。
“他在軍訓上面表演了一個好節目。”
而說到此,張永安一下就想到了什麼,整個張臉就直接就漲成了豬肝色了。
“唐喻心,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他羞憤無比,恨不得直接就堵上唐喻心的嘴,這是他這一輩子,做的最噁心,最是無法見人的一件事情,而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軍訓,提起屁這個字。
“唐喻心,你說,他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他伸出手指指向秦子業,而他與秦子業之間差別的距離,不止是身高的問題,也是貧富的差距,而是一個太平洋與大西洋之間的長度。
“這位同學,你問的這些話不感覺可笑嗎?”
秦子業攬緊了唐喻心的肩膀,“我們是男女朋友,你告訴我,你又是從哪裡鑽出來的,跟著我女朋友想做什麼?”
張永安瞬間就像是吃下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
“唐喻心,你怎麼可能有男朋友,你怎麼能會有男朋友,你把我放在哪裡,我又是怎麼對不起你了?”
唐喻心輕輕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她轉過身。
她真的不想對牛彈琴。
“我們走,”秦子業拉過了唐喻心的手,就與會她坐上了車,他自然是可以看的出來,這男學生的意思,這是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還是把唐喻心的眼光想象的檔次太低了。
“怎麼,你不問嗎?”唐喻心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車玻璃上面,有時她真的想要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問什麼?”秦子業反問著唐喻心,“問你和那個人的關係?”
“恩,”唐喻心用自己的額頭輕撞了一下車玻璃,“你不應該問一下嗎?”
“你的眼光不至於那麼差,”秦子業自信一笑。
“有這麼優秀我在你的面前,你如果還能看上他,告訴我,你的眼睛要有多瞎的?”
唐喻心的眼前突然泛出了一些朦朧,心口也是這麼疼了一下,因為那一個瞎字。
對,她要有多瞎的,才能看上那樣的人。
外面的天沉著一種陰,而陰沉過後不知道,又是不是衝破了一切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