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是做過了檢查,如果要抽骨髓的話,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應該是沒有大的問題,就要看最後的配型是否適合。適合幾個點,還有對方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
當然還有她這個供體,受不受得了疼痛。
而現在採集骨髓,還是用抽的。
而說實話,說不怕那真是假的,說是不疼,那也是假的,其實她可是真的最怕疼了。
“叩叩……”她敲著門,然後再是看了一眼病房號,是這間應該是不會差的,這就是她要捐骨髓的病人。
而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了一箇中年貴婦,不過現在貴婦也只是一個擔心的母親,一個為了兒子而再一次的白了頭的母親。
唐喻心站在外面,穿著一身軍裝還有白大褂,面板極白,清神靈秀,眼眸就是清澈,身上也是隱隱的有些說不出來的香氣,在而此時,她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面,就這樣淡淡的望著眼前這個中年女人。
請問你是,秦母從來都沒有見過唐喻心,不過,她卻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大夫應該是軍區醫院的醫生吧,而她再是看了一眼,唐喻心掛在胸前的工作牌,果然的,她就是這裡的醫生的。
“阿如,是誰來了?”這時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中的柺杖也是不時的敲打著地面,當時他出來的時候,一見唐喻心,可能也是沒有認出來。
但是唐喻心卻是一眼了就認出了他。
這是秦子業的爺爺,而裡面的人,難不成是秦子業?
可是不應該吧,或許秦家不只有一個孫子,會是秦它的其它人,不一定會是秦子業.
“你是……”秦老可能也是感覺唐喻心有些面熟吧,畢竟像是唐喻心這樣白到了像是西方人的女人,確實是不多,就是他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也是難怪的想不來,那時那個被他侮辱的小姑娘,現在卻是一名軍區醫院的醫生,她的人生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而她已經拾回了自己上一輩子的自信,她的手可以救活很多人,當然她也可以選擇不救。
“你們是從京都是過來的?”唐喻心問著中年女人,卻是連秦老看也沒有看一眼,這個人不但罵過她,同樣的,也是侮辱了她爸爸。
可以罵她,她不在乎,但是,最不能侮辱的就是她的爸爸。
中年女人不明白為什麼唐喻心會這麼問,不過還是如實的回答著,“是的,我們是,請問你是……”
“我……”唐喻心突然一笑,如同百花盛開般的絢麗,可同樣的也是冰霜般的冷清。
“我就是給你們捐獻骨髓的醫生。”
“你是那位唐醫生?”中年女人一聽,也是一愣,她沒有想過這個唐醫生這麼年輕的,似乎才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而在軍區醫院的醫生也真的少有這麼年輕的女醫生,而她真的就是軍區醫院的醫生嗎?
“是我,”唐喻心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我就是那位唐醫生,因為才只是到檢查這一項,所以他們都是沒有透露過什麼,當然也都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唐喻心只是知道,要她骨髓的人姓秦,而對方的,也只是知道,她姓唐,如果知道是這一家人,這個骨髓她不會捐。
不過,現在也不晚,她不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