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它的,其實不用猜也是知道。
就像是賣豬肉一樣,被稱斤稱兩的賣了,就是不知道她能賣多少斤?
而一路上,車箱裡的女人越來越少,唐喻心知道,很快就可以輪到她了,而她仍然是沒有想出來,可以逃離這裡的辦法?
因為沒有辦法,因為所有的冒險,可能就是一命。
在這些人的眼中,她們這些人,就是待價的物品,一個不稱心如意的,指不定的就是命喪當場。
她的機會,或許只是等,等著被賣,也許被賣了之後,她總是有機會可以逃出去,逃出這個牢寵。
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說實話,如果真的這樣死了,或者這樣被人用著這樣的方法,賣到了那些窮山僻壤,而她以後的作用就是豬一樣生孩子。
那麼,其實死與活有什麼區別?
是,沒有區別。
但是,她慘笑著。
怎麼辦,她還是不想死,哪怕再是不堪,她也是想要活著,她死過,她知道,死是什麼感覺,很冷,很可怕,也是孤單。
莫名的,突然來的一陣奇冷,也是讓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是冬天了嗎?
不然的話,為什麼會這麼冷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冰至刺骨的冷。
車子再是開啟,她身邊的一個女人被扯走了,唐喻心仍是木然著神情,而那個女人居然向她這裡看來,一雙沒有多少光亮的眼睛裡面,竟然向她求救著。
唐喻心動了一下自己的沒有什麼顏色的紅唇。
求她。
求她有什麼用?
她都是自身難保了。
而那個女人見唐喻心無動於衷,竟然扭曲起了一張臉,都是成了惡毒。
唐喻心扭過了臉,再是將自己的頭貼在了冰冷的車箱上面。
不用這麼看她,不久之後,下一個被賣的人也就是她了。
她不用在心裡咒著她不得好死,她怎麼感覺,自己這一次也都是凶多吉少了,那些被賣的女人,有幾個活著回去的,有幾個可以全身而退的。
不是身死,就是魂消。
車子再是停了下來,而此時在車箱裡面已經沒有了幾個人了,大多也都是在路上被賣的差不多了。
車門再是一開,外面的那些光線直接就刺了進來,久不見陽光的雙眼,也是感覺有些生疼難忍。
突然的,唐喻心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緊,睜開眼睛時,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就已經扯著她的頭髮出去了,她知道自己會同前面的幾個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