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醫生,也是無神論者。
可是畢竟她還是做了虧心事,人常說,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可就是因為她做了虧心事,所以,她現在才是害怕了。
好像是哪裡有著一雙眼睛,正在哪裡不時的瞪著她一樣。
你活著我不怕你,你死了我怎麼可能怕你?
她用力的踢了唐喻心一腳,但是冷風吹在她的身上,不似平是的那種冷,而是一種幾乎都是冷至了骨髓般的冷,冷到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也是冷到她幾乎都是白了一張臉。
“怎麼還不來?”
她在地上用力的剁著腳,這都是打了半天的電話,這些人都是死了是不是,都是幾個小時過去了,人呢,人呢,人去了哪裡了?
而她越等,就越急,而越急,人也就越是焦躁,越是焦躁,一會兒的工夫,額頭上面的汗珠子,也就是一顆一顆的向下掉著。
直到吱的一聲,一輛車子停在她的面前。
而從車上也是走出來了兩個相貌普通的男人,一個平頭,一個胖,幾乎都是沒有什麼特色,也就是那種一見即忘的人。
童舒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錢包,然後將裡面所有的錢都是拿了出來,然後全部的都是塞到了那個胖子的手中。
“把人給我處理乾淨了。”
“放心,”胖子拿了一根手指,也是沾了一些唾沫,一張一張的數著錢。
“咱哥們就是吃這碗飯的,保證給你處理的又幹淨又漂亮的,連一點的灰也都是不剩。”
“記住,你們沒有見過我。”
童舒還要再是叮囑一句,她可不想偷雞不成,最後卻的是被雞給啄了。
胖子將這些錢塞在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那個平頭。
“這女人是誰,你見過沒有?”他用嘴努了一下童舒。
“沒有,”平頭男一直都是把臉扭在了一邊。
“哥,你這是不是眼花了,哪裡有女人的?你想女人想瘋了是不是?”
“可能就是我眼花了吧?”胖子很滿意的再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口袋。
“走,幹活去。”
他說著,就已經將地上的袋子扛到了肩膀上面,他們就是做這行生意的,當然,雖然他們是混黑的,可是做他們這行的,本來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