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那窗戶,雲天猶如夜貓一般落進了房間,沒有一絲聲音的他雙眸中帶著隱隱殺氣,雙刺扣在手中的他直接向著床上撲了過去,而此時雙手扣著女子雙臂的男子,還在一臉淫笑的看著身下的女子,卻不曾想到身後的死神已經來臨。
“噗!”
鋒利的羊角匕首直接貫穿了他的脖頸,鋒利的劍尖直接穿透了他的咽喉,死神的來臨是那麼的無聲無息,剛想蹂躪身下女子的他卻想不到,他只能等下去找鬼做伴了。
“啊!”
還在掙扎的女子突然感覺到雙手被放開,立刻大叫著試圖逃離,可就在這時她卻發現,那個壯漢的身體向後倒去,而站在他身後的雲天手中的匕首不帶有絲毫光澤。
“噓!”
語言不通,雲天只能比劃,同時將那壯漢的屍體直接拉到一旁後,看著那平復下來的女子終於不再喊叫了,這才拉開被扣住的房門,此時那老兩口和孩子還在廚房哭鬧著,一看到雲天出來,頓時愣住了。
右手食指放在嘴上,這可是世界通用的語言,雖然沒明白雲天是怎麼從房間裡出來的,但是看到跟在他身後出來的女子,兩個老人也算是放下心來。
那女子更是直接把兩歲的孩子抱在懷中,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若不是雲天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靠在門上的雲天,透過縫隙,藉著月光向著外邊打量著,此時謾罵聲告訴了他其他三個人的位置,雲天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幹掉了一個了,其他人都要死。
“你們呆在這裡不要亂動!”
連說帶比劃,幾個人算是明白了過來,急忙點頭的他們現在只能聽從,驚恐讓他們早已經抖成一團,這些壯漢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場無法抵抗的災難。
輕輕的推開門,雲天再一次摸了出去,弓著身子的他腳尖點地,身輕如燕的再一次躍出了那籬笆牆,將後背靠在一顆大樹後,雙眸再一次打量著四周。
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雲天這才再次起身,向著遠處悄悄的摸去,藉著那月光投映在牆壁上所形成的黑暗,悄悄的向著另一所房子摸去,而此時一個壯漢正抓著兩隻雞走了出來。
這是這家最重要的財產,體弱多病的老人就靠著母雞下的雞蛋補補身子,昨天雲天砍的柴禾,也就送到他家的,此時遠離裡那足有一人多高的柴禾堆,就是雲天的傑作。
抓著雞的壯漢一臉的笑意,這雞肉絕對是美餐,回去之後又可以大吃一頓了,可就在他一臉得意的走過柴禾堆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柴禾堆後閃了出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左手直接扣住了他的嘴巴,還不等他明白過來,鋒利的魚腸劍直接扎入了他的脖頸,鮮血四濺,巨疼和驚恐讓他試圖大叫。
但是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他除了用鼻子吭了幾聲,人卻漸漸的癱軟在地,手中那剛才還緊握著的兩隻雞立刻重獲自由的逃掉了。
把他的屍體拉到柴禾堆後,雲天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那滿是鮮血的手後,又摸了出去,躍過兩件草房的他,把目標鎖定在了最後兩個人的身上。
此時的他們也正罵罵咧咧的走出來,這山村實在是太貧窮了,他們一無所獲,將目標瞄向下一家,他們走了出來,不過手中的打火機已經向著身後的茅草房丟了過去,拿不到東西,他們要燒房洩憤。
滿是茅草的房舍若是被點燃,後果不堪設想,眼看隆冬將至,若是連這破舊的房舍都沒有的話,他們只有被活活凍死。
但是很顯然,這兩個傢伙並沒有這麼想,橫行霸道的他們對於草菅人命更是不以為然了。
“啪!”
突然,身後這聲輕微的響動讓兩個人一愣,這明明是打火機合上的聲音,本能回過頭來望向身後,不過此時他們只看到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已經撲了過來。
一腳踢在一個傢伙的胸口,空中漂亮的轉身間,雲天的右手詭異的摸了一下另一個傢伙的脖子,剛想叫出聲的他只感覺喉嚨一熱,本能的雙手去捂,又怎麼可能堵得住那噴湧的鮮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