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熱鬧的集市與宮中冷冷清清暗藏殺機不同,小攤販們的叫賣聲和孩童嬉戲時的笑鬧聲不絕於耳。
齊軒站在宮門口,看著那碩大的宮殿,心情十分的複雜。
“你們說這太后的病連太醫院的人都沒法治,到宮外來尋求名醫,當真有這樣的神人比太醫院的人還要厲害嗎?”
宮門口的告示欄上正展示著蕭北凜為太后寫的,招賢納士為太后看病。
百姓們將這個地方圍的水洩不通,議論紛紛間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摘這皇榜。
“這要是治不好可是掉腦袋的,又有多少大夫敢肯定這病自己能治呢?”百姓們紛紛搖頭,這宮中的東西就是最好的,宮外自然是比不上宮內了。
“是啊,太后這病描述的也是奇怪,奇症難治啊。”
正在大家討論著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個筆直的身影直徑的朝著榜單走去,修長的手指將那單子揭下。
眾人紛紛驚呼,“年輕人三思而後行啊!可別為了逞強丟了性命啊!”
那守著皇榜的侍衛急忙上前,拉住了齊軒,“你可知揭下這皇榜是要進宮面聖給太后治病的?”
“這病我能治。”齊軒胸有成竹的模樣在眾人的眼裡就是個愣頭青,紛紛嘆息著一條生命的逝去。
侍衛上下打量他一番,見到了他腰間揹著的看診箱子才暫時相信他,“跟我們走吧。”
齊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瞧著偌大的宮門一步步堅定的走了進去,這一次他的計劃不成功便成仁。
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將他所有的特徵都除去了,只留有一雙原本的眼睛看向外面的皇宮,尋找著機會。
太后宮中,宮人前來稟報,“陛下,有人揭下皇榜了!”
太后纏綿病榻,額間帶著抹額多了幾分富貴姿態,“快將他請進來吧,這要是再看不好,哀家這病怕是要無力迴天了。”
這才剛說完這幾句話,她便有些喘不上起來,只得靠在榻上靜靜的等著那宮外來的大夫。
齊軒被宮人帶著從門外走進來,朝著蕭北凜和太后所在的屏風行禮,“草民參見陛下,參見太后娘娘。”
“快起身吧。”太后說了幾句話,便咳嗽不止,這一下更加的喘不上氣了。
齊軒先是給她把脈,仔細檢查過後心中已經有底了,再環顧太后宮中的環境,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太后的情況怎麼樣?”蕭北凜瞧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大夫,心中實則是有些不信任的。
畢竟這麼多大夫看過了都找不到原因,他年紀輕輕的模樣更加的讓人覺得並不可靠。
“太后娘娘這症狀應當是從這盆花搬來時開始的。”齊軒沒有賣關子,直接了當的點出了這問題的關鍵。
太后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是這花有毒?”
齊軒在剛才接觸到太后手腕的一刻,心中的殺意湧現,退後幾步道,“此花無毒,可是太后娘娘你對這花過敏,造成的心氣鬱結。”
“那此症狀可以治好嗎?”蕭北凜見他說的不像是撒謊,也相信了他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