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聽雨不甘的離開了。
坤寧宮很快便被清空,只剩下蕭靖橈和沈傾城二人。
沈傾城坐在主位上,神色安然的捧起一杯茶盞小啜,像是絲毫不覺得蕭靖橈有什麼威脅一樣。
蕭靖橈放肆打量著她,良久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果然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這個時候了,還能故作淡定。皇后怕是忘了大婚那一夜,我們二人有多纏綿了,耳鬢廝磨,床笫之歡,皇后不想念,本王可想得很。”
那瘋狂的一夜,蕭靖橈記到如今,後來每每想到蕭北凜被自己扣了綠帽,如珠似寶的皇后被他捷足先登佔了清白,蕭靖橈便陰暗得意至極。
沈傾城指尖一顫,詫異的看向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燕王,你請自重!”
她放下茶杯,厭惡的眼神自下而上的打量蕭靖橈。
她知道蕭靖橈是個為了爭權奪利會犧牲一切的瘋子,但沒想到他這麼瘋,什麼話也說得出口。
大婚那晚,她分明和蕭北凜睡在一起,直到天亮。
哪來的和蕭靖橈的荒唐一夜?
想到這男人居然覬覦自己,覬覦到說胡話,沈傾城胃裡一陣翻山倒海,更覺噁心。
“皇后不認?”蕭靖橈喉頭髮出低沉的冷笑,像是陰冷的毒蛇吐著信子。
“本王明白,你貴為皇后,被蕭北凜寵愛著,若是這件事被人發現,你也活不下去,你為了保命,不得不忍氣吞聲,對不對?”
“神經病。”沈傾城終於憋不出,痛痛快快的罵了一聲。
她有點懷疑蕭靖橈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大白天說什麼胡說,發什麼羊癲瘋!
“蕭靖橈,你既然知道我是皇后,就給我收斂一點,少在這兒發情,跟一條沒閹的野狗一樣。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她悄然摸向了袖子裡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