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
這話說的沈雲晴有些沒有頭腦，明明都是蕭北凜賞賜的，怎麼和偷還掛鉤了呢？
“此話怎講？”
沈雲晴也沒有繼續端著架子，反倒是蹲在了地上，與慕容無暇一同收拾。
慕容無暇則是將今日在養心殿中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越說沈雲晴心裡便越是歡喜。
明明沈傾城已經被蕭北凜厭棄，亦或者蕭北凜只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誰讓外面所有人都在說沈傾城是皇后的人選呢？
“無暇公主知道的事情，倒是讓我很是慚愧，即便我在這深宮之中，依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沈雲晴能說會道的很，如何能承認二人之間的恩怨？
慕容無暇看破不說破。
這兩姐妹鬥得多狠，她可是有所耳聞，為何沈傾城的母親從丞相府搬出來，還不是因為沈雲晴的母親趙昕柔想要對林芳如動手？
蕭北凜疼愛沈傾城，自然不忍心沈傾城的母親在外受苦，這才允許沈傾城隨時有外出的權力。
想到這，慕容無暇故作漫不經心道，“聽聞皇上只不過是失憶了，從前對宸妃，可謂是十分厭惡，也不知道從前皇上心悅的人究竟是誰，若是想起來，宸妃怕是要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心悅之人？
沈雲晴忍不住心中欣喜，失憶這件事情也算是知道的一知半解。
亦或者沈傾城是霸佔了原本屬於她的恩寵？
“這種事情怎麼說的準呢？皇上失憶的事情，早已經是眾人皆知。”
“的確是眾人皆知，但是沒有人能想到皇上的記憶是被人篡改了不是？明明從前對另外的一個女人很好，醒了之後，對宸妃倒是恩愛起來。”
慕容無暇沒有繼續說下去，眼睛在沈雲晴的臉上打轉。
沈雲晴並沒有注意到慕容無暇的神色變化，反倒是一心一意的想著蕭北凜對她的態度。
從前哪怕是自己扯謊，想要讓蕭北凜殺了沈傾城，蕭北凜都願意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去做，如今，對沈傾城也是一般。
莫不是沈傾城用了什麼妖法，將蕭北凜記憶中深愛之人替換了姓名，所以自己才會因此失落？
“若是皇上可以恢復記憶便好了，皇上從前殺伐果斷，如何會想現在一樣磨磨蹭蹭？竟然還有些婦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