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們東關保護區被重創之後,這群官兵的意志力已經被徹底削弱了,又一次被割捨給了陳無,讓他們都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一支隊伍。
“先生,還有十公里就到達臨東保護區的地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研究作戰計劃了?”
一個軍官看著地圖,向陳無問道。
陳無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軍官愣了愣,說道:“韓明。”
“當兵多少年了?”
韓明回答道:“十六年了,我十八歲就當兵了,今年剛好三十四歲。”
“參加過戰鬥嗎?”
韓明回答道:“參加過大小戰役十五次,榮獲二等功兩次,三等功五次!”
說著自己的這些功勳戰績,韓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曾後悔?”
韓明回答道:“不曾後悔。”
“可曾受過今日之辱?”
陳無突然地問題讓韓明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先生,韓明不明白。”
“不明白?那我便告訴你,被臨東保護區重創之後,你們東關保護區一直被臨東保護區以及周圍的各個保護區瞧不起,以至於你們麾下連個村落都沒有!”
“這一次,人家臨東保護區的人直接硬闖東關保護區,打了你計程車兵,還向你下戰書,你卻只能忍氣吞聲。”
“外部的不說,就說內部,你們好歹也是一個保護區,卻被東江城區說送就送了出來,甚至都沒有半點猶豫,難道這不是對你們的侮辱嗎?”
陳無說著,韓明握緊了雙手。
“虎口處的老繭,證明了你是一個如何合格的軍人,但我希望你身上的傷疤,沒有一處,是恥辱的傷疤!”
陳無的話,深深打動了這個連長的心絃。
“作戰計劃?難道真正的雪恥不應該是在正面戰場上堂堂正正的將對方給按在地上打,讓他們求饒嗎?”
陳無從懷中拿出一把九二式,正是他的四星九二式,一把可以斬殺二級重創三級喪屍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