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聲他揮出了馬刀。
除了幾個林家人外,能站著的全都貓到一旁。
林孝玨給那小兵繫好布條的最後一扣,突然站起照著那軍官的胸口窩就是一腳。
“你跟誰倆呢?我說完很忙,你聽不懂嗎?”
所有人都沒了動靜,眼睛都直了。
那軍官躺在地上就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在上湧,嘴角甜甜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領的兵從直楞中回過神來,為首的二人揮刀就要攻擊林孝玨。
說時遲那時快,林孝玨裙襬一飄,一隻腳就踩在了倒地軍官的喉嚨上。
“別動,滾。”
這身法太快,就算站在她前面不遠處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動的。
舉刀的人面面相覷,想動手又不得不顧忌被人踩在腳底下痛苦的望著他們的人。
兩個帶頭退了幾步。
“我說的是,滾。”
林孝玨看他們退的不痛快,秀美一蹙,淡淡說道。
長得好快罵人都不難聽,就是下手太狠了,兩隊士兵齊刷刷退出去。
帶他們不見人影林孝玨才放開腳,然後對愣愣的管事道:“他,仍一邊去。”
“扔……傷成這樣不管了?”管事的心中可憐這個傳信的軍爺,讓手下麻溜點把扔抬到一旁。
這殘局收拾的迅速,軍官的血很快就跟其他傷殘將士的血一樣,滲到泥土裡變成黑色,那些顫顫巍巍的老大夫從來不知道這小姐脾氣這麼暴躁。
跟他們在一個營帳的時候,她都是很和氣的給士兵把脈看病,也不與他們交流也不會看他們一眼,在他們心裡,她只不過是一個醫術高明不善言語但心思有點不正的大夫,因為她給方景奎看病。
甚至最老的先生出言侮辱她她都不還嘴。
他們都認定她是沒臉還嘴。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
三十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