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肖文旭,偷著咧了一下嘴,然後沉著聲問道。
趙慶安翻了下白眼,再次重複道:“幼稚”
“我操”
肖文旭到底是憋不住啊,直接拿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只是等拳頭到趙慶安臉頰前的一刻突然又停了,不是良心發現,也不是突然顧忌到了自己的姐姐,而是趙慶安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輸液的針頭給拔了下來,現在正對著自己的要命部位。
感受著針頭的鋒利,沒來由的肖文旭感覺整個人都不好,現在即使自己加緊屁股都沒用,那個男人會不顧及到自己的要害啊,這可是比破相還嚴重的後果,為了自己的子孫計,肖文旭立馬收起自己的拳頭,然後想稍微往後退一點,只是自己剛有點動作,這針頭卻是離自己更近,嚇的肖文旭整個人都不敢動彈。
趙慶安撇了撇嘴,然後說道:“我手銬鑰匙呢?”
要問趙慶安怎麼知道對方身上鑰匙,其實到了現在這會兒,是個傻子都猜到到眼前這人肯定就是自己的便宜舅子。
肖文旭想說沒有,但是看到趙慶安戲虐的眼神,立馬就閉了嘴,然後從自己的後褲兜裡掏了出來。
說實話本來肖文旭不想給的,但是誰叫趙慶安直接把枕頭刺進了褲子,要不是肖文旭穿的是牛仔褲,不用說,現在自己的小兄弟肯定已經正在享受著葡萄糖的滋味了。
趙慶安得意的笑了笑,心想,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子好心做好事,結果倒好,一個好話沒撈到,反而還被人揍暈了,真是想說理都沒地方去說。
鑰匙有了,但是怎麼開啟卻成難題了,自己就兩隻手,一隻被拷著另一隻拿著針頭,貌似自己也沒三隻手啊。
想了想趙慶安威脅道:“把我手銬開啟”
肖文旭相當為難了,心說,我怎麼弄啊,隔著一張床呢,你的手可是在床的另一邊啊。
看著肖文旭討好似的眼神,想要把自己針頭拿開,趙慶安才沒那麼傻呢,自己真要是拿開了,那自己就二百五,沒了威脅,自己又被拷著,那等下自己不是那魚肉,任人斬割嗎?
看著趙慶安不為所動的樣子,肖文旭整張臉變成了醬紫色,想要發火,但是受制於人,想要反抗,但是被人拿捏,想要無所顧忌,但是自己的要害被人拽在手裡啊,為毛自己這麼倒黴,明明來之前可是大好的形勢,現在自己卻成了那個被威脅的人了,這天理何在啊。
不得以,肖文旭只能拱著腰,像給人鞠躬一樣來解手銬,身不夠長怎麼辦,手來湊,還不夠長怎麼辦,那就只能在向前一點,也許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誠意,肖文旭明顯的感覺到針對自己要害的針頭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自己的身體往前也跟著往後了一點。
手銬開啟了,趙慶安自由了,但是相對的,肖文旭還是沒有老樣子,該被怎麼威脅,還是怎麼被威脅。
趙慶安好笑的看著肖文旭一臉哭喪的樣子,然後問道:“你跟肖文軒是什麼關係?”
“弟弟”說起自己的姐姐,肖文旭的臉又變的凶神惡煞起來,即使自己現在被趙慶安給威脅著。
果然,趙慶安心想自己還真沒猜錯,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自己在飛機上被肖文軒幾乎是摁在座椅上的,而這個熊孩子當初可是一見面就把自己揍暈的,姐倆的這種性格,估計搞不好是家族遺傳,看樣子以後真要是見了自己的便宜的岳母或者岳父,自己還得小心一點,免的動不動就把自己揍的找不到北。
“為什麼把我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