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桃夭的話,任衿衿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模樣,不是,她那是瞎編的啊,驗證啥啊,以身證道嗎???
“來,姐妹們,把咱們衿衿妹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不能輸了咱們春如閣的牌面。”
桃夭笑著看向任衿衿,其實她已經被困在這裡不知道多久了,日復一日的生活早就讓她十分厭倦了。
如今有了任衿衿,這日子別提多麼的有滋有味,只是一位客人而已,讓她去玩玩,省的總是想什麼花招,賺她們的銀錢。
江竹苡也沒有被她們放過,不一會兒,穿著紅衣的異域舞娘任衿衿新鮮出爐。
桃夭這上妝的手法那叫一絕,任衿衿的頭髮被她放了下來,後面戴著頭巾,那頭巾上還有鈴鐺,舞動間還會發出聲響。
上衣只堪堪裹住了胸部,下面的裙子自大腿處往下便是一層薄紗,那薄紗上還撒著金粉,在燭光的照映下,還泛著金色的光芒。
她的臉被面紗遮蓋住看不清楚,只有那雙眼眸亮晶晶的猶如閃耀的星辰一般。
任衿衿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江竹苡,得,兩人都沒有逃過,只不過江竹苡畢竟年齡小,她身上的衣服倒是沒有她的這麼暴露。
桃夭的眼神在她身上看了看,然後掏出金粉抹在了她露在外面的腰身上。
“我就說,還差點東西。”
“不是,桃夭姐姐,這事兒柳娘知道不,這不好吧......”
任衿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們幾個推著去了另一個客房,她和江竹苡一人一間房。
不過任衿衿倒沒有那麼牴觸,畢竟自己的房間,雖說沒有人看著,可是行動並不自由,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自由活動時間。
在跟江竹苡分開的時候,她把一個保命符塞給了她,壓低了聲音說道:“遇到危險就把此符燒掉,可以保命。”
江竹苡點點頭,帶著忐忑的心情走了進去,這段時間一直是小師姑在打探訊息,她不能給小師姑拖後腿,她也要幫小師姑。
任衿衿走進的這間房,室內光線暗沉,只有幾盞微弱的燭光照著,依稀間她只能看到隔著那紗幔後的塌上坐著一個男人。
他的身量應當很高,即使坐著也不顯矮,任衿衿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一種打探,玩味的視線。
“姑娘是舞姬?”
塌上的男人一手撐在小几上,歪著腦袋,暗沉的聲線像是夜色的低語一般,只不過這聲音她怎麼覺得自己在哪裡聽過呢?
“是,奴家是來給公子獻舞的。”
能進來春如閣的,應當是常客,那自然也是清楚春如閣的一些事情,她等會就把他灌醉,看看能不能問出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說罷她就舉起了手,嘗試著回憶了下以前看別人是怎麼跳舞的,頭巾上的鈴鐺,還有腰間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一陣聲響。
紗幔後的男人敲了敲桌子,似乎也在附和著她的舞步,她的裙角綻開了一朵又一朵絢麗的花,那一刻竟是美到不可方物。
一舞完畢,任衿衿喘了口氣,還好自己還有點記憶,拼拼湊湊也是一支完整的舞蹈。
“上前來。”
紗幔後的男人說了一聲,任衿衿抬腳往前走了走,而後他看到他微微往前彎了彎身子輕笑了一聲。
“姑娘的腰,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