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有些不滿地睨了沈澄一眼，沈澄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聖女，課上從來都沒講過天絲金蠶的藥性好不好，我之所以知道天絲金蠶能夠解暗夜羅剎的毒，還是因為我看了您房間裡面的那本西域醫書呢……”
“什麼，你動了那本醫書？”
聖女周身的氣場立馬冷了起來，她怎麼能夠，怎麼敢……
“聖女恕罪，我……我那時候年幼，也只是好奇而已。”
“若是聖女怪罪，沈澄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醫女族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聖女有這本西域醫書，而且書上記載的東西亦正亦邪，聖女從來不允許其他人看。
但越是不讓看，沈澄越是好奇，所以她趁聖女不在的時候，將書零零散散地大體看了一遍。
原本她掩飾地是極好的，卻沒想到今天得到了天絲金蠶，卻說漏了嘴……
果然是樂極生悲啊。
“沈澄，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你了，所以你才這麼沒有分寸！”
靈溪的聲音極為嚴厲，沈澄的身體都忍不住跟著抖了幾抖。
“那書上記載的，盡是迷惑人心智的東西，當年我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本書，用了上面的方法，差點害死了自己……”
“沈澄，難道你做這些事情之前，不應該問問我嗎？”
靈溪的聲音極為嚴厲，沈澄的眼睛也慢慢溼潤了起來。
聖女之前從來都沒用過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惹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