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也露出笑容。
他與真凰一族並無仇怨，但他見不得它們輕視凰九歌，眼下，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他自然是為之欣喜。
“凰九歌，真沒想到，你竟然能蛻變成天妖。”
一聲複雜嘆息響起，而後，一個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自虛空中走出。
他劍眉星目，氣勢磅礴，如帝王一般俯瞰蒼生，君臨天下。
“參見凰主！”
眾多真凰躬身行禮，凰九歌也微微躬身，算是見禮。
“真凰一族之主麼？”凌仙星眸眯起，有驚異，也有凝重。
他靈覺敏銳，遠超常人，因此，就算是第九境後期強者，他也可以看出。
但，他看不出中年男子的具體修為。
這意味著，此人超越了第九境後期，或者說，他是至尊！
“不必多禮。”
凰主眸光深邃，望著絕色傾城，氣吞山河的凰九歌，感慨嘆道：“我真凰一族已經有三萬年沒有誕生出天妖了，沒想到，你會成為第一個。”
“我運氣比較好。”凰九歌淡笑，溫柔的看了凌仙一眼。
“我知道你有機緣，但若自身不夠驚豔，就算你煉化了整條妖河，也不可能蛻變成天妖。”
凰主輕輕嘆息，他位高權重，從來沒有關注過凰九歌，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顆璀璨明珠。
在場真凰也紛紛嘆息，覺得被凰九歌狠狠抽了一巴掌，整張臉都腫了。
正如凰主所言，在自身不夠驚豔的情況下，就算煉化了整條妖河，也不可能蛻變成天妖。
這足以證明，凰九歌有多麼驚豔，至少，比它們都要優秀。
“凰主過獎，我之所以能蛻變成天妖，是因為我得到了真龍之氣與神凰之源。”
凰九歌淡淡一笑，而後取出一半的真龍之氣與神凰之源。
這讓所有真凰都呼吸急促，即便是真凰一族的領袖，眸光也熾熱了幾分。
不過下一瞬，它們的神情便僵硬了。
“總所周知，龍鳳嶺曾有一龍一鳳棲息，這兩位前輩死後，留下了一座龍鳳呈祥墓。”
凰九歌嘴角含笑，道：“機緣巧合之下，我誤入那裡，在真龍之氣與神凰之源的洗禮下，我蛻變成了一半天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