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便會灰飛煙滅。
“是我異想天開了，只想著融合後的強大，卻忽略了過程中的艱難。”老人嘆息。
“不，不是異想天開，這是一個絕妙的想法，常人連想都不敢。”
凌仙搖頭，不是刻意吹捧老人，而是發自肺腑。
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可比肩裂天光的絕妙想法，老人也可媲美煉製裂天光的大宗師。
“你當真覺得這個想法很好？連師兄，也就是院長都說我瘋了。”
老人精神一振，在所有人都認為他異想天開的情況下，忽然有個人認同他，無疑是讓他振奮。
“恕我直言，院長雖然是無敵人間的近道者，但他卻不是器道大宗師，怎會明白這個想法的絕妙？”凌仙淡淡一笑。
“哈哈哈，說得好，他懂個屁啊！”
老人放聲大笑，覺得凌仙順眼多了。
“懂個屁…”
凌仙哭笑不得，放眼混沌書院，乃至放眼宇宙，恐怕也只有此人，敢這麼說院長了。
當下，他取出裂天光，頓時吸引了老人的目光。
“妙，妙啊。”
老人死死地盯住裂天光，喃喃道：“以光為材，化無形為有形，實在是妙。”
說著，他將目光移向凌仙，道：“這是你煉製的？”
“我哪有這個本事。”
“這是我偶然得到的法寶，之所以拿出來，是為了鼓勵你。”
“以難度來論，你的想法與裂天光的思路相差彷彿，那人能成功，你也一定可以。”
凌仙笑了一下，真心希望老人成功。
“不錯，他能成功，我也一定可以！”老人眸光璀璨，鬥志昂揚。
不過下一瞬，他的眸光卻黯淡了下來：“能試的我都試了，始終無法讓四種至尊兵相融。”
聞言，凌仙眉頭皺起，頗感棘手。
這是一個難如登天的問題，解決了，老人便會成功，化身驚世法寶，可若是解決不了，老人便會爆體而亡。
“一開始還好，雖然無法融合，卻也相安無事。”
老人長長嘆了口氣，道：“可最近幾年，劍槍盾鼎卻不受控制，一旦徹底失控，我便會化為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