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簡單的兩個字，讓燕流蘇面色一僵，暗自傳音道：“你的意思是，此女是幻境生成的假象？”
“不錯。”
凌仙回應，他以神魂探查過了，此女並非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幻境生成的假象罷了。
對此，他並未感到意外。
燕流蘇雖然有幾分意外，卻也沒有多問，而是不動聲色，跟著曇夢走進了閨房。
凌仙亦是如此。
他安靜跟在燕流蘇身後，神情平靜如水，波瀾不驚。
之後，二人坐到紅木椅子上，曇夢又親手給他們沏了一杯香茶。
“不知兩位真仙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曇夢淺笑，傾國傾城，美到了極致。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想借閱一下你收藏的古籍。”燕流蘇笑著開口。
“借閱古籍？”
曇夢皺了下秀眉，隨即舒展開來，淺笑道：“若是換做別人，我自是不允，不過既然是伏龍真仙親自開口，那我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仙子說笑了，你若不借，我也不可能動武。”燕流蘇笑著開口。
“是麼…”
曇夢一撩額前青絲，淺笑道：“那我不借了。”
話音落下，燕流蘇剛入嘴中的茶水頓時噴了出來，沒想到此女居然來了這麼一手。
“開個玩笑，想必以伏龍真仙的心胸，不會和我一般見識。”
曇夢抿嘴一笑，也不廢話，起身來到了西邊牆壁。
那裡，有著一副很平常的山水畫。
之後，她取下山水畫，按動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吱…”
東邊牆壁忽然朝著兩邊分開，而後，一股滄桑氣與書卷味撲面而來。
“那裡便是我的書房，兩位真仙可隨意翻閱。”曇夢展顏淺笑，玉手平伸，示意凌仙與燕流蘇隨意。
而她這般隨意的態度，倒是讓燕流蘇有幾分猶豫。
“別多想，你我戰力，是這個虛假世界的頂尖，有什麼好怕的？”凌仙淡淡一笑，徑直走進了書房之中。
“也是，我多慮了。”燕流蘇暗自慚愧，邁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