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唐鈺小寶激動的道:“義父希望我成長,能夠獨當一面,他的感情我全都能感受到,這並不是我單方面尊敬他,而是他的付出值得我敬愛他。”
蹭!
劍鳴聲響起,唐鈺小寶心有所感,猛然回頭望去,阿奴的劍離他的背後近在咫尺,差一點就觸碰到了他的身體。
此刻劍身還在微微顫抖,似乎在竭力抵抗著什麼。
易步火手指一挑,阿奴手中的劍頓時脫手而出,化作劍光射向了拜月。
當!
拜月並沒有躲閃,只是長劍靠近他的身前如同撞上了一層無形的銅牆鐵壁,直接被彈開撞在了牆上無力的落在地上。
“偷襲可不是個好習慣。”
易步火嘆了口氣,拜月好歹是最大反派,他當然不會放鬆警惕,一直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在他跟唐鈺小寶交談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阿奴,易步火就感覺有點不對。
一邊嘴炮一邊背後傷人,是不把在場的其他人放在眼裡嗎?
還是說他有自信能夠掌控全域性,只要阿奴在他的控制之下,就沒人能拿他怎麼樣?
“義弟你都能下手,真的是喪心病狂。”
易步火看著拜月,目光落向一旁的長劍,篤定道:“劍上有毒,你想廢了唐鈺。”
“有毒?”
唐鈺小寶和酒劍仙同時看向拜月,剛剛還鬆弛了幾分的神經頓時緊繃了起來。
這可是拜月,是霍亂南詔國的黑手,怎麼可能這樣文質彬彬一副斯文模樣。
竟然在無形之中就被他化解了心中的怒氣,安心的在這裡跟他辯駁。
最可恨的是他並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阿奴做刀,要不是易步火及時出手,唐鈺就危險了。
更不用說如果阿奴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傷害了唐鈺,那會不會崩潰?
可怕!
“先生可不能亂說,這只是阿奴不聽話的胡鬧而已。”
拜月笑了笑,“還真是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難道是因為你從小缺愛,所以才喜歡看別人在你面前自相殘殺,讓阿奴親手殺死最愛的人,對你來說是不是很有趣?”
易步火忍不住嘖嘖稱奇,他還是第一次面對變態,特別是臉上一副正氣,卻引導別人在他的面前演出一場生離死別。
拜月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做派,卻又能自圓其說的理論,讓他無法理解。
怪不得能搞傳教,玩弄人心真是有一套。
雖然拜月頂著一張惡通天的臉,可易步火卻一絲都沒有覺得二人有相像的地方。
惡通天是個忠肝義膽的憨憨,人雖然長得醜,卻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