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民沒有任何的動靜。
蘇欣欣心裡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了,她也顧不上姑嫂有別,直接把傅建民扶起來,直接捏開嘴,對著嘴灌下去。
傅建民的意識已經完全迷糊了,他根本不吞嚥了。
蘇欣欣知道如果不吃藥,傅建民熬不過今晚。
她心中慌亂而著急,去拿了一些麥柴杆子,她折了幾根,自己吸了一口對著傅建民的嘴用麥柴杆子過下去。
一次又一次。
一碗藥,蘇欣欣喂得滿頭大汗。
等喂完藥,蘇欣欣感覺傅建民好像開始吞嚥了,她又去煮了很稀很稀的米粥,用著同樣的方法餵給他。
等弄完,傅建民的情況看上去好了很多。
可蘇欣欣自己覺得她好像也不太對了,胸口發悶,喉嚨發癢。
她給自己也煮了一些草藥。
晚上的時候,劉梅過來與她說孩子好多了。
蘇欣欣沒有讓她進門,說自己的情況也太好,只怕是染上了。
劉梅把父母讓自己拿過來的東西放在蘇欣欣的門口離開。
蘇欣欣怕自己的情況不好,連夜去山上又採了一些草藥,然後一樣樣地分類好,放在門口,讓有需要的人自己拿。
傅建民的情況並沒有好轉,蘇欣欣還是按著之前的方式用麥管喂藥和喂米粥。
到第五天的時候,蘇欣欣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傅建民的情況也好轉了。
她因為怕夜裡傅建民的情況會更糟,這幾晚都是睡在傅建民的旁邊的凳子上。
看到傅建民逐漸有了意識,高燒也逐漸退下去了,蘇欣欣知道那個方子是有用的。
她又去山上採了一些,減輕了藥量,挨家挨戶的分發。
不管是身體已經有不舒服的,還是沒有不舒服的,蘇欣欣都讓他們喝下那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