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到花哨那張臉後,氣焰頓時小了一半。
花哨笑著說:“衛大少這大晚上的,做什麼極限運動呢?”
衛修純暗地裡咳了兩聲,說:“沈小姐那天說得話還算吧。”
花哨抬了抬眉:“你能跨過去就共度良宵?”
“對!算不算?”
花哨笑眼盈盈的看著他說:“你就這麼喜歡我?”
衛修純簡直要醉在她的笑容裡,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姜夏怎麼辦?”
“我早就不喜歡她了,你要是願意跟我,我立馬踹了她。”衛修純想也沒想的表態。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他要把她帶回家,作為自己的私有物,誰也別想多看一眼。
至於其他人,他都不在乎。
花哨笑容不變,手卻摸向了他安全繩掛鉤,兩下接觸自鎖,
只聽“咚”“啊——”兩聲,衛大少直接摔在了20層的沿邊平臺上。
雖然不高,只有兩米左右,但也把衛修純摔得夠嗆,五臟六腑都要摔出來了。
“咳咳咳——你!”他指著陽臺上的花哨說不出話。
花哨冷冷的嗓音隔著月色傳進他耳朵裡:
“這一下是替你女朋友給你的教訓,真不喜歡了就跟她說明白,給筆分手費大家好聚好散!別整天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也不怕撐死!”
說完,花哨扭頭就把他陽臺的門反鎖了,
然後又拐回自己房間把陽臺門也反鎖了。
這下哪怕他自己爬上來,也回不了房間。
結果就是,衛修純在外面吹了一晚上冷風。
他好面子,不敢喊人,只能死撐著。
早上實在撐不住了,叫了自己助理給他開的門。
但還是發了燒,流著鼻涕去輸液。
助理見他一身狼狽,在車上搖頭說:
“您何必啊?從沒見您為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衛修純打了個噴嚏反問:“你娶老婆不上心?”
助理嚇了一跳:“您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