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翠撇撇嘴。
小姑娘年輕氣盛,最聽不得忍字。
花哨提高聲音,肅聲道:“聽到了沒?”
李珠翠還是有些怕她的,點頭表示記住了。
之後花哨藉著這次晚宴,結識了不少老闆商人,完善自己的人脈。
這也是她答應溫家邀請的原因。
溫家是她的起跳板,能幫她接觸到這個社會的上層圈子,為她以後的生意打下基礎。
很快,一場宴會下來,大部分的客人都認識了她這個“容貌出眾”“談吐不凡”的交際花。
溫老太太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拉著溫承望問道:
“她是不是上過學?”
溫承望說:
“她說沒上過,但我不信,祖母,您別看我大姐出身不好,懂得可比我兩個堂姐多得多,我倆堂姐還留過洋呢。”
“她都懂什麼?”
溫承望想了想說:
“識文斷字是肯定的,我有見到她偷偷看香料集,對了,她還懂洋文!我有次注意到她買了一份洋人發行的報紙,看完就燒了。”
這些都是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爬起來看到的。
大姐還以為他睡著呢,看得很專注。
溫老太太這下不淡定了。
這個年代,懂洋文的知識女性屈指可數,而且都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交際花。
這李珠佩不過是個小老百姓家的女兒,連學都上不起,怎麼懂得這麼多。
溫老太太又心驚又疑惑,準備讓人查查李家的老底。
晚宴結束,賓客散盡。
李家一行就在溫家住下了。
花哨等所有人都睡下後,換了身方便的衣服,啟用伊麗莎的血脈,爬出窗戶,上了房頂,
在屋簷邊邊緣走了一段繞到後面,跳進一間房的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