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笑了笑:“你瞧他聽說你結婚了,還給人做妾,那表情碎的。”
......
茶會結束後,花哨收到了容榮的邀請。
地點在一家法餐廳,金髮碧眼的鋼琴師彈著時下最流行的《冬日最後的玫瑰》,優美的音樂飄到窗外,似乎捲起了片片雪花。
冬天來了。
花哨進了餐廳,脫掉玄狐披風遞給侍者,踩著高跟鞋找到坐在角落的容榮。
容榮看著她精緻的妝容,昂貴的衣飾,有些恍如隔世。
他認識的佩姑娘穿著粗布短衣,沒有一身貴氣,但卻真實。
點了餐,容榮還是沒忍住,問道:
“為什麼?是不是溫弘煊...”
花哨說:“我自願的。”
說完,她叫來侍者給她拿一個指環煙架。
煙架是防止香菸味殘存在手指上。
容榮看著她熟練的把指環戴在手上,將煙放進小圈裡卡住,點燃,紅唇含住,吐出繚繞妖嬈的菸圈。
他出神的看了兩秒,彷彿自己從來都沒認識過她。
“...你都學會抽菸了,為什麼?”
花哨說:“我是不是說過,我要嫁也要嫁給娶得起七八房姨太太的人,喏,夢想實現了。”
容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明明是你為了不讓仲文山糾纏你才說的,你...”
“容掌櫃,我就是這麼想的,我嫁進溫家就是為了錢,為了能像現在這樣揮霍無度,成為有名氣的交際花,誰見著我都得捧著我。”
容榮從開始的震驚無措,到後來越聽越崩潰生氣。
“我真是看錯你了。”
語氣裡既有憤怒,也有委屈心碎。
菜還沒上來,就把錢付了,大步離開。
花哨等他一走,就把煙熄了丟進垃圾桶。
真是,差不多都要戒了,今天抽了一嘴,癮又上來了。
但願她今天這麼一刺激,容榮就死心了,乖乖的去國外,別在蹦出別的支線,拉長劇情了。
事實證明,她今天確實挺過分的,容榮心死的透透的,好感度直降到0.
他也再沒有出現過,消失得很乾錯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