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棋熱得邊說邊擦汗。
估計這幾天沒少暴曬,短袖那塊面板都分層了。
這還沒軍訓,就先黑了。
花哨去小賣部買了一兜冰鎮的飲料,塞到他腳踏車框裡,囑咐說:
“悠著點,別中暑了。”
駱棋隨手開啟一瓶咕咚咚灌下去,問道:
“我最近聽說你被人欺負了,沒事吧?”
花哨一呆:“你哪聽說的?”
駱棋說:“舅舅說的啊,我忘記他哪天打電話給我媽,應該是喝醉了,說你被人欺負了,心疼死他了。”
花哨站在陽光下久久無言。
她實在想象不出來這個場景。
駱棋很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要不你努把力,中考考到青城一中,以後我罩著你。”
花哨被他逗笑:
“你罩著我?你忘記上次了?”
駱棋這才突然想起升學宴打架事件。
對不起。
他還是不太能把“手撕五名大漢”和“嬌小的伶伶妹妹”聯絡起來。
經常選擇性忘記。
駱棋面無表情:“當我沒說,打擾了。”
花哨拉住他腳踏車後座,問:
“駱淮那事怎麼樣?”
駱棋單腳撐在地上回頭無奈道:
“他不聽,我怎麼勸他都說沒事,什麼錢不多他還得了之類的。”
“不過我感覺他越這麼說,我越覺得事情有點大,我在考慮要不要先給我媽講。”
“雖然他肯定會捶我,但總比事發他被別人捶死的好。”
花哨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這駱淮借錢到底幹什麼了。
他家裡條件也不差,他父親企業的小高層,母親跟著大姑跑紅酒生意,收入很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