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其他大漢隨即一湧而上。
花哨隨手抄起洗手檯上的一塊清潔工用的藥皂,一把塞進了離她最近的大漢嘴裡。
然後一邊和剩下三人周旋,一邊揚聲問傻掉的駱棋:
“有沒有尖一點的東西?”
駱棋“啊”了一聲。
花哨沒好氣的說:“你啊個屁,在身上摸一摸啊!”
最後還是駱淮從兜裡摸出一隻水性筆拋給花哨。
花哨拔掉筆蓋,對著三名大漢的關節處各插了一筆,戳到他們的麻筋。
三人果然應聲而倒。
僅僅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無名大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花哨朝兩人喊道:
“還看什麼?跑啊。”
駱淮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起奪門而出。
三人也沒直接回餐廳,主要是駱淮太狼狽,一看就是被打的很慘。
家長問起來就很麻煩。
於是三人隨便在周圍找了家燒烤攤坐下。
這裡人多,就算是那群人找過來也不太敢動手。
就算動手,人那麼多,也好逃跑。
駱棋去附近大藥房買了些跌打損傷的藥回來,給駱淮塗上。
駱淮齜牙咧嘴的問花哨:
“妹兒,你這身手了得啊,跟誰學的?你救了哥哥一命,等哪天有空哥哥請你擼串啊。”
花哨自動忽略他那句問話,轉而問道:
“你借了高利貸?”
只有不太正規的借貸公司,才會武力催債。
駱棋也停下上藥的手,嚴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