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見她來,把煙丟在沙地上,用腳碾進沙土裡,說:“不是煙,來一根試試?”
他遞給花哨一根純白色的煙。
花哨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煙”,全身通白,有點半透明,甚至能看到裡面的“菸絲”。
還沒有菸嘴,從哪下口都不知道。
她好奇的接過,剛要點燃,被席然阻止。
他見她有些笨拙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不用點,用牙齒輕輕咬一下埠。”
花哨照做,剛咬了下,就感覺到一股水果香氣直衝口腔。
是口腔清新劑!
席然又含上了一根,沒一會兒空氣中瀰漫了香甜的水果香氣。
席然看著自己的煙霧,和她的相互纏繞在一起,看著她的面容在煙霧中朦朧虛無,
看著她眼角的紅色淚痣在自己的視野裡猶如狙擊的紅點,將他擊中,倒在她設下的陷阱裡,不得翻身。
“跟我回去吧。”他忽然說。
花哨說她賣身契都簽了,現在回去就是逃兵。
席然扳過她的肩膀:
“只要你想我就有辦法帶你回家!你跟著曲言上戰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爸也說了,他不要什麼圖紙了,他就是想你平平安安的回家!”
“等你回家了,我們一家人好好生活,不去參合那些是是非非.......”
花哨抬眼看著他,有些不相信:
“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為了帶她回家?
不是因為圖紙來探口風的?
花哨想不明白。
她跟這父子倆又沒有血緣關係,又沒有生活過多長時間,有多深的感情,
怎麼就會為了她放棄誘惑力那麼大的圖紙?
席然覺得她這句問話特別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