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他騙了,以為他有什麼隱性的突發疾病,
連拉扯他的人也住手了,七手八腳的把他送出了展示教室。
第二天,花哨聽到一個令人後怕的訊息。
曲言被送醫務室之後,有個男生代替曲言駕駛“寒冬執事”,
結果在駕駛的過程中因為惡意破壞精神連線裝置,被負責人當場抓獲。
結局就是這個男生被退了學,遭受到來自全國人民的譴責,最後下落不明。
當曲言得知這件事的時候,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嘴巴一張一合,卻又沒發出聲音。
花哨以為他嚇到了,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卻被他一把抱住。
曲言將頭埋在她的髮絲間,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花哨頭皮一麻:“誰?”
“.......集團軍指揮長埃裡克.凱利。”
當天晚上,曲言發起了高燒。
因為是週末,花哨就沒把他丟寢室,直接在附近開了房間,租了個保姆機器人照看。
然後她自己回寢室了。
走的時候曲言一直抱著她不撒手,在她身上蹭啊蹭。
講道理來說,此刻送上門的小肥羊,不吃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但花哨真下不去手。
她實際年齡大了他一輪,再喜歡也是當做紀欽雨一樣的存在。
是的,她喜歡曲言。
如果在現實生活中,她如果能倒退個十幾年,遇到曲言這樣的男孩子,
一定會認認真真的跟他談一場衝動的青春年少的愛戀。
但沒有如果。
她不是楚詩匯,而是那個在大染缸裡浸泡了幾十年的花哨。
她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她對曲言的喜歡,只是停留著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依賴,
完全不足以上升到愛情。
不愛,就不會做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