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不停的私企小集團想吞了她的地,小動作不斷,天天想方設法的給她添堵。
一直到六月底,花哨才徹徹底底的把這些人全都清掃乾淨,手段乾脆利落,看服了手下那一群管事的大老爺們。
自從她的名聲也在昌月鎮打響出去。
提起她,眾老闆說的最多的詞就是“一身匪氣”。
她不怕得罪人,該是她的,她不放手。
不是她的,她還敢上去搶。
不要命,也夠不要臉。
正經做生意的老闆寧願吃虧,也不願意跟她打交道。
不正經做生意的人又沒有她心黑手狠,這虧不吃也得吃。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僅廢魚塘的改建也拉上了日程,她還搶到了當地政府的扶持獎勵名額。
被她擠掉的那個老闆聽說是搞養殖的,走了無數關係想扳倒她,都沒能成功。
這人也是個渣,扳不倒就到處潑髒水,說她劈開腿拿到的名額。
花哨打小就喜歡用武力解決流言蜚語,第二天就讓人把他綁了。
五花八門的刑具往他面前一丟,這貨就嚇破了膽,警都不敢報,當天就登報道歉。
可能是心理陰影有點大,怕慘了花哨,沒過幾個月就帶著老婆孩子去外地發展了。
這事傳出去後,再也沒人敢去招惹花哨。
風波結束後,花哨總算清閒了下來。
但她可能天生就是勞苦的命——祁佔東出院了。
之前實在太忙了,她幾乎每天都睡在昌月鎮上,很少回市裡。
所以打從祁佔東重傷住院,她就沒去看過。
他出院再不去看一眼,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路上,小秘書看她眼底有青色,給她拿了抱枕過來讓她先眯一覺。
花哨剛躺下,遠在澳洲的自家哥哥就打電話過來。
花哨一個激靈,第一反應以為是關常知道宴會襲擊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