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齊佔東就罵開了:
“無良醫生!都是你害死我爹!現在錢也沒了,人也沒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給我爹償命!”
說完就舉著鋼管朝齊佔東撲了過來。
誰知,就在他棍子敲下去的那一刻,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在慘叫,痛苦倒地。
齊佔東震驚的看過去,就見輪椅上的小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抄起了桌上的圓珠筆,直接刺進來中年男人的大腿!
動作穩、狠、準。
見血了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順帶躲奪了對方鋼管扔給他。
花哨:“愣什麼呢!把那兩個小的收拾了啊。”
這男主怎麼那麼呆啊。
好在齊佔東也不是弱雞,拿著鋼管兩下就把人制服了,還用吊瓶上的軟管把三人捆了起來。
五六分鐘後,醫院的保安趕到,看到鮮血流了一地,臉都白了,以為出人命了。
檢查之後才發現只是一個患者家屬的大腿被扎傷了。
好在只是流血很多,暫時喪失行動能力,並沒有扎到要害。
之後警車救護車都來了,混亂了大半天這起襲醫事件才結束。
花哨這才知道,這家人鬧了好久了,本是很正常的手術風險,況且病人上了年紀,風險就更大了。
而且家屬也簽了字了,但就是無法接受人財兩空的結局,才想著報復醫生。
齊佔東也是倒黴,那場手術折騰了他一個多星期,上手術檯的時候連著兩天沒閤眼,真的是盡力。
要不是花哨那一圓珠筆,他現在估計得在床上躺大半個月。
那鋼管沉著呢,敲在人腦袋或者脊椎骨上,真要命。
關常都要嚇死了。
抱著花哨半天臉色都沒緩過來,嘴唇都是抖的。
他怕慘了,說什麼都不住院了。
醫院太危險了。
他就覺得妹妹是玻璃做的,除了放在自己身邊,放哪都怕碎了。
事後,那個被花哨扎傷的患者家屬,非要告花哨一波,要求他們賠醫藥費。
齊佔東一口咬定說是他扎的,屬於正當防衛。
再加上他在醫院和市內的司法部門有關係,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