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不能說是別人,是自家人。
黎弘身形一頓,面色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
似乎剛才如陽光般和煦的富家公子從來不曾存在過。
“那賤人跟你說了什麼?”他陰沉著目光問道。
花哨直視著他,嗤笑道:
“你就這麼稱呼你未婚妻?”
“我就說你就跟那二維碼一樣,不去掃一下,還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黎弘周身的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
他一把抓住花哨的手腕,指尖竟然縈繞著黑色的煙霧,陰翳的說道:
“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這些人害的!”
花哨掙脫不開,心下駭然,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別他媽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紀心雨!!”
“要不是你當初趕我下車,我能被感染?!”
“要不是那人偷了我們的物資,逼得我不得不覺醒,我能殺了我哥哥和我弟弟?!”
“都是你們!全都你們的錯!”
說著他就面目猙獰的掐住花哨的脖子,黑色的煙霧驟然鑽進她的五官。
花哨頓時疼的五臟六腑都緊縮起來,四肢絲毫動彈不得。
“你也覺得我是個怪物,想離開我對不對?!”
“你想也別想!我要殺了你!把你變成我的一部分!讓你死也別想離開我!”
然而,就在這時,他身體猛得一僵——
一根尖銳的木棍徑直從他後腦勺紮了進去!
而他身後正站著拿著木棍另一頭的牽線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