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天後...
城中的武林人卻是多了很多。
這一日,隨弋正坐在涼亭中,她在看書。
周邊水色空幽,湖聲涼涼。
陡然!
水中一片暗影襲起!
一劍客從水中躍射而出,帶著大量的水,劍出鞘,刺喉!
鏗!!!
一顆石子擊打在他的劍上,連人帶人被擊倒下去,在墜落湖中之前,一條繩子如同套馬駒一般,從屋頂甩出,套住了這個劍客的頭,一拉一拽,便是整個人被拉提了起來,甩到亭子裡,此人正要掙扎。
刷!
劍鞘抵住了他的喉。
傅卓冷厲得看著他:“在我傅卓眼前襲殺,你是不想活了?”
這個人自是驚恐,不過看了看平靜自若的隨弋,便是口不擇言得大喊“傅捕頭,我以前敬你是條漢子,也是一個好捕頭,怎得被這妖女迷惑,她可是殺人狂魔!殺害鄭龍一家!還鳩佔鵲巢,這等惡鬼,應剝皮抽筋死不足惜!我們這些武林人也只是想替天行道”
他剛說完,便是水中跟附近湖岸躍出一個接一個的武者。
皆是出了兵刃,殺氣騰騰。
亭中,安靜的隨弋,憤怒狼狽的劍客,面色冷峻的傅卓。
左側那宅子中的男女,右側宅子裡的一戶人家是一個文弱書生。
他們都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眼前一幕似乎都有些驚訝。
風有些靜。
傅卓緩緩轉動了劍刃,淡淡道:“官府還沒定下的事,你們就這麼確定?有哪一個兇手會表現得這麼明顯?這樣跟脖子上掛一個牌子說她是兇手有什麼區別!但凡想想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可此人作風太過蹊蹺,如此宅子,她竟一點也不懼,尋常人哪裡還會住!”有一個拳師冷笑。
這些人義憤填膺、
忽然,右側那個宅子裡的書生說道:“這也只能說明隨姑娘膽子比較大而已,何況這個宅子價值不低,若是不信鬼神,又有何懼之,且,恰恰不是兇手才不懼鬼神,隨姑娘心裡沒鬼,又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書生也是前兩日才跟隨弋說上一兩句話,其餘再無交情,可這麼一說,那些武者也隱約覺得有些道理。
“都說最不起眼最不可能的人往往最可能,沒準她也是故意這樣表現的呢~”
忽然而來的一道女聲又提起了這些武者的懷疑。
傅卓轉頭看去,那出聲的便是一男一女中的女子。
這兩人身份他也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