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春水道:“我只是說可能啦,總之,不必無謂地下殺手,讓救護隊的人來把他關到牢裡就行了。倘若他真的是殺害惣右介的兇手的話,那就更不能殺了,明白了嗎?”
聞言,伊勢七緒點點頭:“我懂了,我這就去處理,我不該自作主張。”
京樂春水輕嘆一口氣:“事情似乎變得有些嚴重起來了呢——”
懺悔宮宮頂上。
更木劍八還在與黑崎一護單挑。
沒有什麼特別華麗的劍技,就這樣刀來劍往,拼殺了三五個回合。
但是一護明顯不是其對手,被打的節節敗退。
“就只有這點程度嗎?真是讓我失望啊,你不如把那個叫辰奇的傢伙叫來吧。”更木劍八這樣說著,擋開他的大刀,一劍將他左臉頰斬出一道劍痕。
面對這樣強悍的像怪物一樣的男人,一護居然心生畏懼,居然向著反方向跑,躲了起來。
“真是該死,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砍中了,為什麼卻砍不進去?難道我跟他的實力就相差的那麼遠嗎?不行,不能這樣想,我一定要鎮靜、一定會有辦法的,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畏懼啊!”
在角落裡這樣想著,一護似乎下定了決心,咬著牙衝出去,與對手重新對面而立。
“哼,你終於肯出來了啊,我能理解為你有了死的覺悟了嗎?或者是想幹脆放棄了?”更木劍八看著他,這樣說道。
“抱歉,這兩個,都不是!”
一護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雙手攥著大刀,衝擊上去,一刀向著對手砍去。
鮮血潑灑出來。
更木劍八的胸前出現了一道劍傷。
“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死!”看著自己終於能傷到對手,一護心中感到一絲欣慰。
見此,更木劍八不怒反喜:“哦?看樣子還真是不賴啊。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放鬆了,你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戲現在才剛剛開始呢!黑崎一護!”
看到他這個樣子,站在遠處一直觀望著他們的草鹿八千流也笑了:“嘻嘻,小劍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呢。”
更木劍八身上靈壓瘋狂的湧動著,掄起他那柄有些破舊的斬魄刀,向著對手衝鋒——
瀞靈廷,四番隊隊部。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的遺體已經擺在了病床上,幾名隊長和副隊長來看望。
九番隊隊長東仙要道:“這麼說,藍染隊長他真的——”
為藍染治療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說道:“嗯,從聖壁上取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呼吸了,原來也想過會不會是為了掩人耳目而用的義骸,經過多方調查,已經確認死亡了。”
“五番隊隊長的人選要等這場紛爭過後,由中央四十六室和隊首會來重新敲定,幾位可以歸隊去指揮了,我也要動身去前線了。”
說著,卯之花烈拿起了自己的斬魄刀。
可能現在瀞靈廷的人都認為,藍染惣右介的死,是旅禍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