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郎道:“在露琪亞小姐被抓往懺悔宮的深牢之前,我曾奉命前去六番隊的牢獄打掃衛生,說心裡話,我當時心裡有些忐忑,因為她是貴族。但是第一天我稱呼她為‘露琪亞小姐’時,結果她卻很不樂意。”
“嗯?”一護有些不解。
花太郎繼續對兩人解釋:“她卻對我說‘希望你不要這樣稱呼我’,她的聲音真是超乎想象的溫柔,這讓我覺得很安心,在之後的幾天,我都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我們就這樣熟悉起來,她跟我講了關於你們的事情。”
“她說,雖然和你們在一起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可不知道為什麼,她是從心裡信任你們的,並且我聽得出來,她是十分思念你們的。可是,她因為自己扭曲了你們的命運,讓你們為她而受到傷害,讓你們冒死到這裡來救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就是一副十分悲傷的樣子。”
聽完他的一番話,巖鷲的心中也有所感觸,他說道:“這個死神還真是奇怪啊,又是一個很怪的人。”
花太郎和一護明白,他說的這個‘怪’,絕無貶義。
“沒錯,她就是很怪,所以我才來這裡救她。”一護這樣說著,直接起身向前。
“一護?喂,等等我們兩個啊!”
“難、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誰知道啊?!”
巖鷲和花太郎這樣說著,趕忙跟了上去。
【雖然在一起只有短短几個月時間,但露琪亞小姐是從心底信任你們的。】
一護一邊走,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剛才花太郎的話,他眼神變得更加堅定,暗自喃喃道:“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給我好好等著,露琪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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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靈庭,副隊長會議室。
一個帶著眼鏡的死神拿著一份報告走進來,對眾位副隊長念道:“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和同為十一番隊的五席綾瀨川弓親因傷退出戰鬥,各隊詳細報告還在調查中。不過,有關十一番隊,除其隊長更木劍八和副隊長草鹿八千流外,幾乎全軍覆沒!”
這裡順便一提,綾瀨川弓親在志波巖鷲的各種移動、游擊戰和道具的猥瑣流打法下,最後仍以失敗告終。
聽到這份報告,雛森桃臉上露出的擔憂之色:“十一番隊?不會吧?”
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道:“才剛剛入侵幾個小時,傷亡就這麼慘重了?”
情報官接著道:“目前經確認的旅禍一共有四名。從得到的情報來看,其中兩名旅禍抓走了我們四番隊的一名隊員作為人質,並向著中央塔移動。”
說到這裡的時候,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說道:“其實,我對的四席也在不久前失去了聯絡,不過我覺得空OA也是凶多吉少了。”
松本亂菊道:“七隊四席?不是‘鐮鼬’一貫坂慈樓坊嗎?”
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道:“他不是兕丹坊的弟弟嗎?他也被擊敗了?”
雛森桃的臉色更加擔憂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闖進來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啊?事態好像更得更加嚴重了啊,阿散井...戀次?”
“咦?阿散井副隊長他人呢?”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裡來著,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為什麼,雛森桃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